候人多,食堂里闹哄哄的,打饭的队伍从窗口排出去老远。何雨柱戴着白围裙,手里举着勺子,眼神却时不时瞟向那锅汤。 一个工人打了碗冬瓜汤,端到桌上喝了一口,皱了皱眉,对旁边的人小声嘀咕:“这汤,天天喝,真没啥味道。就算撒了点盐,也还是淡得很。” 另一人立刻附和:“是啊,哪能比得上柱子做的红烧肉?这汤顶多是个糊弄人的,喝了也记不住。” 这话虽然声音压得不高,可落在何雨柱耳朵里,却像针一样直扎心窝。他手腕一抖,勺子差点掉进锅里。心头涌起的不是气恼,而是一种说不出的压抑。 “他们说得没错。”他在心里暗道,目光盯着汤面上漂浮的几块冬瓜片,“这东西顶多能填饱肚子,可绝对勾不起人回味。要是真把饭馆开起来,我绝不能让人说出这话。” 他心里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