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你的,所有值钱的东西,包括我娘的嫁妆和我娘给我准备的嫁妆,我都换成银票带在身上呢。”
“做得好。先等我一下,我也收拾收拾。”
就听屋里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
“我没想到你办事这么痛快,我这很多银子还没换成银票呢,拿着这些银子太沉,不方便啊。”
“那怎么办?”
男人的声音又响起来:
“你说说你,你的事儿办好了,也不知道告诉我一声儿,我也好早点做准备啊。
你爹刚刚买了五个大粮仓的粮食,那可是一大笔钱啊。可惜了。”
“行了,这些钱也够我们一辈子花了。”
“哼,钱多又不咬手。你们娘们唧唧地,办事就不行,害得我还要抱着这一箱子元宝。快走吧。”
左景殊咬牙,本“娘们”今天就让你看看,娘们办事行不行。
左景殊进屋就把二人打晕了,收光了屋子里所以的东西,包括二人身上的银票和首饰配饰。
五大粮仓的粮食,本小姐也收下了。
找到粮仓收完粮食,左景殊本来准备回去的,想到就这么放过孙盛,心里总是气不平,就悄悄回来看看,怎么也要给他再添点堵。
没想到,他们居然还在床上折腾。
左景殊等不及他们“完事儿”,直接打晕,把屋子里东西收罗一空,又狠狠地踹了孙盛两脚,怎么也得让他在床上趴个十天半月的,才对得起小沫沫。
左景殊提着药包干粮包回来的时候,伍沫已经穿戴整齐躺在车上。
“小沫沫,你感觉怎么样?”
伍沫带着哭腔说道:
“疼啊,很疼。”
伍承陶恨铁不成钢,骂道:
“该,叫你看热闹,我看还是打得轻了,打你个腿断胳膊折的,也给你一个教训。”
“伍爷爷,别生气了,他已经知道错了。快吃点东西休息吧,明天咱们晚点走,走慢点,省得颠簸起来,小沫沫身上疼。”
其实,这辆马车左景殊定制的时候,经过特殊设计,减震功能很强大,只要不是遇到太大的坑或压到大石块,在车厢里根本感觉不出有多颠簸。
这一宿就在伍沫哼哼唧唧的痛苦声中过去了。
一大早起来,左景殊刚刚垒好灶台坐上锅,准备先烧些开水,就跑来一大群衙役,把左景殊和马车包围了。
“车上的人都下来。”
左景殊刚刚要过去,就被喝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