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殊刚刚要过去,就被喝止了。
左景殊只好大声说道:
“伍爷爷,是一帮官差老爷,叫你和小沫沫起来。”
停了好一会儿,就看到伍承陶扶着伍沫,艰难地下了车。
衙役头儿把伍沫打量了好几遍,掀开他的衣服看到那一身青青紫紫的伤,感觉自己身上都疼。
他一看伍承陶的气派,没敢轻举妄动:
“把你们的路引和身份证明拿出来看看。”
左景殊立即说道:
“是我收着的,我上车去拿。”
衙役头儿点头。
左景殊爬上了马车,认真细致地看了一遍,也没有什么特别打眼的东西,就拿着路引等物下来了,递给衙役头儿。
“伍承陶?”
伍承陶点头:“是。”
“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伍承陶稍微显得有些不耐烦,他盛气凌人地说道:
“老夫离职前是礼部尚书,长子现在……次子……我扶着的是我小孙子,这丫头是我弟子的晚辈,我们要去云台县看我的弟子,他是云台书院的山长。”
伍承陶把他家的人和官职,还有他要去哪里,都说了一遍。
衙役头儿亲自上了马车,小心的把马车里里外外看了个仔细,车底下都趴下看了。
他一指马车顶篷:“那里边是什么东西?”
左景殊回答:“官爷,那是我在京城给我家里人买的礼物,都是皮靴子,我家里人比较多。”
“打开看看。”
“好。”
左景殊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小心翼翼地费了半天劲,总算是爬上了车顶,把两个破皮口袋扔了下来。
衙役头儿挨个打开看了看,扔到一边。
衙役头儿又问道:“昨晚,他被打以后,你们干吗去了?”
左景殊回答:“伍爷爷帮小沫沫擦伤口,我买药去了。就是在你们衙门边上的那个药铺买的。太特么黑了,就这点药,花了我一两银子。”
左景殊指着马车边上那一小包药。
衙门旁边的药铺,那是专门为在衙门受了刑的人准备的,他们还要给衙门上贡呢,能不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