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伍沫听到左景殊的声音,才艰难地开口说道:
“我没事儿,就是浑身疼。”
“你现在能走不?”
“能,得走慢点。”
如果是个女的,左景殊直接就抱着他走了,可男女有别。
左景殊就扶着他走,问他怎么回事,伍沫虽然讲得东一句西一句的,左景殊还是听明白了。
特么的,你个死胖子,你长得肥长得丑,婊*子不喜欢你,关小沫沫什么事儿,你把他打得一身伤?
回到马车上,看到伍沫鼻青脸肿的样子,可把伍承陶吓坏了。
“伍爷爷,小沫沫没事,都是皮外伤。”
“爷爷,我真的没事。”
“你个混帐,都伤成这样了,还能没事?”
左景殊拿出一小坛白酒,把灯笼弄亮些,又拿了块干净的面巾子:
“伍爷爷,你把小沫沫的衣服全脱了,蘸着酒把他身上受伤的地方都擦一遍,他的伤应该很快就好了。
小沫沫,有些疼,你忍着些。我去医馆买药,很快就回来。”
伍承陶是知道白酒能够清瘀血,防止伤口化脓的。他接过酒坛子:
“你去吧,小心些。”
各种常用药品左景殊空间有很多,前世她和母亲生活过的那个小村子,每次她去,都会给乡亲们带很多去。这些药品,是她没来得及送出去的。
她空间里还有不少云台县城老大夫送给她的各种药丸呢。
她根本不是要去医馆,她是要找孙盛算帐。
你睡婊*子捧粉头没人管你,可你拿个孩子撒什么气啊?就特么有钱烧的。等你成了穷光蛋,我看哪个婊*子还理你。
左景殊找到孙盛的家,这时孙盛正忙着翻云覆雨呢。
左景殊先找到孙家的库房,扭开门锁进去,东西真不少,通通收走。
她又找到帐房,帐房里有人在说悄悄话,左景殊靠近了细听:
“……咱们现在就走吧,我爹弄了个女人回来,现在应该没空到这边来。”
是个年轻姑娘的声音。
“你的东西都收拾好了?”
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我听你的,所有值钱的东西,包括我娘的嫁妆和我娘给我准备的嫁妆,我都换成银票带在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