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罪羊来得刚刚好,滕玉棋朝着他的脸怼上一拳。
幸好西陵桥足够灵活,惊恐地侧身,躲了过去。
“我惹你了?”
“帮我个忙!”滕玉棋将他揪住,压低声音,“找到越慕时,把她打晕!”
西陵桥愣了愣,“她……她也在?”
“那混蛋说好不轻举妄动的,没多久就溜了!”
西陵桥头脑混乱,“她在这里随便拉一个人,就能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
滕玉棋眸光一滞。
僻静的柴房里,昏迷不醒的年轻公子狼狈地趴在地上。
在他面前,慕时站立,绿色的眼眸将脚下的人凝视。
这人她虽不认识,但他腰间的玉佩曾在她的梦里出现。她可以确定,此人有出现在太爷寿宴。
她略显呆滞的眼中渐渐盛满泪水。
忽地眼前一黑,闻人鹤的掌心遮在了她的眼前。
“好了,别看了。”
“嗯。”慕时胡乱抹了抹脸。
闻人鹤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们继续去找……”
“咻!”
天边传来不同寻常的响声,两人齐齐朝窗外看去。
巨大的血色法阵在空中旋转,那个方向,是中庭。
慕时心生不安,朝法阵盘旋的方向跑去,闻人鹤紧紧跟随。
天地黯淡,乌云密布,血色法阵源源不断向下汲取新鲜的血液。
滕玉氏的管家匆匆跑来,“大小姐,那女使找到了。”
“还用你说?我又没瞎!”
滕玉棋气急败坏。
法阵之下,样貌斑驳的年轻姑娘不再身着粗陋的布衣,而是和上台表演的舞女同样艳丽打扮。
她摘下面具,露出可怖的面庞,神色愤恨。
“你们都该死!”
从修为低的修士开始受影响,他们浑身的血液都被阵法吸取,整个人变得惨白干瘪。
“什么人!”
滕玉氏的侍卫出动,将年轻姑娘团团围住,她在阵法中央,他人无法轻易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