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样,就像是一颗卤蛋旁边贴了两撮毛。
“这……”
陆时:“……”
双方竟然都有名字,前者被称为“人权同盟”、后者被称为“法兰西祖国同盟”,
此事对社会的影响可见一斑。
之所以说“回英国”,是因为左拉流亡的第一站便在伦敦,
后来,辗转才去的美国。
“克里默先生有所不知。左拉先生被流放的始末我很清楚,所以大可不必……”
克里默长出一口气,
而左拉的问题恰恰是明摆着的,
他的小说,艳情描写实在是太多了!
诚然,法国人写那事儿的本来就很多,露骨者亦不在少数,
这“一千个陆时”,或是正面形象,或是负面形象,但无一不令人印象深刻。
“怎么会这样?”
后来,军事法庭虽然重审此案,但维持了原判,宣布德雷福斯有罪,只是附加了一句:“犯罪环境特殊,情有可原。”
那个著名的女角色——
同时还有陆时的声音:“老萧,是我。”
克里默好像变得更尴尬了,
良久,他说道:“不是,他奔走是试图为左拉先生减刑。之前,法国军方不是指控左拉先生诽谤,要关他一年的监禁吗?”
陆时:艹!
他也没有吱声,静静等待答案。
难怪弗雷德里克说陆时是天才,
这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
……
之后不久,他恢复军阶,并提拔他为少校。
陆时陷入沉思,
蓦地,他想起什么似的问克里默:“克里默先生,你是怎么牵扯进这件事来的?”
克里默大笑,
“我只是担心你和左拉先生理念不合。”
欲免后世再遭今代人类身历惨不堪言之战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