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萧伯纳却很没眼力见儿地问:“左拉先生最后在外面流亡了四、五年,这算减了还是没减?”
萧伯纳嘀咕:“陆,你可真是不会聊天。”
孩子们总是以最真实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情感和想法,他们不会掩饰自己的喜怒哀乐,也不会欺骗他人。
克里默点头,
“陆爵士还帮忙撰写了《议联宪章》,当真是文采斐然,让人听了热血澎湃。”
陆时不是什么道德卫士,当然不会因此自责,
他叹了口气,
“说起来,左拉先生是怎么死的?”
——
何况,他现在有能力、有地位、有金钱,很多事不过举手之劳而已。
还用认识?
陆时从谏如流地拿起报纸,
他低声读道:
“
良久,克里默才吐出一个词:“海难。”
幸好,他点头道:“左拉先生理应埋葬在拉雪兹神父公墓或蒙马特公墓,受到高规格的待遇。”
陆时说道:“我们具体聊聊?”
“在《朝闻道》被封事件之前,他们可能会那么做。”
此人名叫威廉·兰德尔·克里默,
克里默无奈道:“陆爵士,你在斯德哥尔摩对左拉先生的评级很高,让他十分自豪。所以,他想回英国看看……当然,这些都只是推测,没有证据的。”
克里默却大摇其头,
萧伯纳回忆,
“啊……我想起来了,帕西先生是今年的和平奖得主。”
就比如海塞,
因为关于自然主义的讨论,他曾和左拉在报纸上隔空对骂,
但两人一个是德语、一个是法语,再加上报纸传递消息又慢,伱来我往几个回合之后也就结束了。
“三岁看小、七岁看老,这个女孩将来注定要出来卖。”
克里默无奈,
“脑抽倒也不至……好吧,确实是有一部分人脑子抽了。”
那模样,就像是一颗卤蛋旁边贴了两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