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来不来?”
旁边的萧伯纳则更实际,
作为大名鼎鼎的社会活动家,他是第一国际的成员,并且和弗雷德里克·帕西一样,也是各国议会争取仲裁与和平联盟的创始人。
他翻开《费加罗报》,找到对左拉评价的版面,
他和萧伯纳面面相觑,
视线交流,一切尽在不言中。
克里默摆摆手,低声道:“我年纪大了,早戒咯~”
“……”
降低热度的办法,就是找到新热点盖住之前的热点,或者从别的地方下手对当事人进行抹黑。
陆时摆摆手,
“这不会是道听途说。我知道的,所谓‘推测’,一定存在着什么理由。”
萧伯纳的表情也很冷,说道:“法国文坛都站在左拉先生一边,那些人,玩笔杆子玩得过?而且不只是笔杆子,当年为德雷福斯求公道的,还有莫奈先生。”
左拉站了出来,发表《舍雷尔·德雷福斯》一文,
之后,他又写了《我控诉:致共和国总统的信》,揭露军方的恶行,并指名道姓地控诉几位法军的高层为主谋。
老哥确实是聊天鬼才,一句话就给聊死了。
童真,是生命中最美好的一部分,它代表着纯真、无邪、善良和快乐。
这个命题太大了。
克里默说:“陆教授,对这件事,你有什么办法吗?”
他将话题扯回爱弥尔·左拉身上,问对方:“萧先生,你认为左拉先生应不应该享有荣誉?”
文学圈的山头主义虽然不比学术圈,更比不了政坛,但相互倾轧古来有之。
克里默在旁边都懵了,
虽然知道陆时能用法语写作,可是真看到本人能一目十行的读报,感觉还是不同。
萧伯纳提示道:“陆,你先看《世界报》吧,那是正方观点。”
这就是《保护童真》一文的逻辑。
“呼~”
克里默轻轻“嗯”了一声,
“是的。在整理左拉先生的遗物时,船员们发现了他的笔记,其中有心路历程。他选择回英国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是想与你面对面地交流;二是故地重游。”
出乎意料地,文章名竟然叫《保护童真》,
——
旁边的萧伯纳却很没眼力见儿地问:“左拉先生最后在外面流亡了四、五年,这算减了还是没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