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忽略了一件事,”沈从文笑了起来:“这次去的地方可是东北。”
“没错,”黄永钰也笑了:
“很快,他便见到了其中两幅,打开第一幅后,就是什么一股浓浓的古韵迎面袭来啊……
反正最后的结果就是,老杨屁股还没坐热,就见到了传说中的。”
“真迹?”常书鸿惊道:“第一幅就是真迹?”
江山感叹了一句:“这手气,无敌了!”
“仇本的,”黄永钰补充了一句:“就是明代四大才子仇英画得那一幅。”
“仇本的也不得了了。”
“那当然,给老杨激动的不行,”黄永钰仿佛看见了一样:
“手都快抓不稳了,原先还是随意的展开,等合上时立刻按规矩办事。”
也就是博物馆里的专业手法,展卷与合卷。
“这么说,后面两幅都不用看了。”
“怎么能不看,”黄永钰含着烟嘴继续:
“开了个大的,老杨顿时就来劲了,东北货果然不一般,更何况本来就是人博物馆的专家掌过眼的。”
不过可惜的是,专家们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而且,走眼的情况还不在少数。
当,杨仁恺打开第二幅时,没一会便判断是幅赝品。
但他仍然很开心,此行能见到失传已久的仇本。
杨仁恺已经激动的不行了。
就在他准备笑着离开时,不经意瞥见了办公室的角落里,堆放了一只纸箱。
里面杂乱的扔了几幅字画,其中一只老卷轴立刻引着杨仁恺径直走了过去。
一般如此描述后,必将有大事发生。
老有经验的曹禺,立刻配合道:“那是什么?”
黄永钰双臂一展:“当他拿起那幅画慢慢打开后,我的老天……”
一幅残破的画绢慢慢展开,历代名人的题跋、印章跟着一块展现在了杨仁恺的眼前。
丰富详实、流传有序。
虽然双眸已颤抖,但他仍没有急着下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