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兆鸿开始感觉双侧太阳穴发胀,由胀变痛,有一股力量在冲撞大脑。“嗡嗡"声随即消失,他再次努力仰身,伸出右手去抓树干,这次虽然沾到了,但就是抓不住。连续几次的努力还是无济于事,他彻底失望了,冲来时的方向大喊:“瑞君,瑞君,我在这里。”为了保存体力,陆兆鸿一动不动。
约莫过了一刻钟,奇异的事情发生了,陆兆鸿的头部没有了任何不适的感觉,莫名的一种清爽之感席卷整个胯间。从尾椎骨下到耻骨端就如沐浴在愝意的媾和之中,并没有冲撞之下的那种抽离,紧实的那种真实体验,但那种感觉却在漫流至全身,妙不可言的感觉让他心旷神怡。随即他便发现尴尬的事,跨间的灵根竟神奇般的站了起来,慢慢膨胀,直至内裤被顶的老高。
他欣喜若狂,哭笑不得的笑了。更令他保持哭笑不得的是挺立的灵根保持挺立就是不愿消去。他向右看了一眼,心中一个念头出现,这个时候康瑞君千万不要出现。
就在陆兆鸿闭上眼之际,康瑞君冲出灌木丛,出现在水池的慢坡上,“兆鸿哥,兆鸿哥”冲他大喊,那急切的样子,慌不择路,神不守舍,情真真,意切切:“你咋让自己挂在树上了呢?”
康瑞君急的无所适从。
陆兆鸿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然后大喊:“别过来,别过来。”
康瑞君蒙圈:“咋哩?为什么不能过来?有危险吗?”
康氏看到了地上躺着的步枪,迅速把它拿在手里,一副戒备的样子。
陆兆鸿闭上眼不说话了,佯装睡着的样子,等待康氏的发现。
康瑞君仔细观察了环境并没有危险的存在,只有倒挂的陆兆鸿需要施救。突然她惊讶的张大嘴,刚喊出一个“兆”字就不自觉的把嘴捂上。
她看到了陆兆鸿的裤裆,惊讶之余,心中顿生惊喜。那三个多月都未见起色并行使它特异功能的灵根却站了起来,康氏心中乐开了花,心中涌起团团火热。再作片刻的思虑后康氏脱下了上下衣,把它们撕成条状再逐一挽结连接在一起。一头糸在一个粗些的灌木上,一头掷向陆兆鸿:“兆鸿哥,你抓住我拉你,你用手抓住树干,慢慢把腿腾出来。”
陆兆鸿借助外力仰起了身子,双手抓住了树干,左右腿逐个解放出来,毫无任何悬念的上了岸。
他没有去看累的满头大汗的康氏,用最有力的臂膀箍紧了那脆弱的双臂,语言快速而又急切:“君,快。"
大脑轰轰然的陆兆鸿抱起康氏就跑,在十几米外的水池边找到一块平坦的大石,康氏突然感到变化,睁开眼,仰起头去看,千分之一秒的会意,随即又仰躺下去,支臂,仰颌,蛇一样的扭动……
热烈爱情中的男女,心中没有世界,唯有他们独尊。所有存于心中的不愉快都涤荡干净。只在乎占与与被占与的任意实施伎俩与策略。被占与的放松所有的细胞乐于被占与。哪怕墙倒屋塌,灶具焚毁,不吃饭饿三顿也可以……陆兆鸿在最清新,最霸道之中让康氏领悟到了烈焰烘烤经久不衰的惬意,她感觉到横扫一切的最后一击,陆兆鸿完全自信,舒心,自豪的笑了,嘴角荡起满足,他仰起头向着苍天大喊:“我陆兆鸿又站起来了,我陆兆鸿又站起来了。”
康氏由震惊继尔转变为娇嗔:“你想让全天下人都知道呀!”
陆兆鸿俯下身亲吻了康氏的脸,不要脸皮的说:“君,哥,像什么?”
康瑞君瞪视了一下继尔娇嗔:“不是威武是威猛,像秋天的风扫荡地上的叶,一个都不剩,干干净净。”
两人经历了生命中最为疯狂,最为惬意最忘乎所以的体验,那种被焚毁的感觉让两人无法从那种情景中走出来。
陆兆鸿抱着康瑞君下了水池,池水温度适宜,陆兆鸿轻言道:“这下好哩,从今往后就不要再烧水洗澡哩,只要想洗了就来这天然温泉。”
康氏仔细瞻仰:“兆鸿哥,我毁了哩,我掉进你爱情的深坑,出不来哩。”
陆兆鸿欣赏的微笑:“掉好哩,出不来更好哩,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哩!”
康氏娇嗔:“你坏,你是糟老头子,大坏蛋。”
陆兆鸿转了一下眼珠,颇为感动:“我收回之前说的话,如果真是福娃砸了我后脑勺一下,等回去后会好好感谢他,请他咥饭。这一击不打紧,砸出了我的江湖雄风。”
康氏小鸟依人的样子,陆兆鸿捧起康氏的头,无限深情的对视:“君,谢谢你给予我的幸福,只有和你在一起时才能发觉自己是人哩,一个真正的男人哩!”
康氏仰起俊美的脸:“兆鸿哥,我感觉你身上有勾,把我的魂勾住了,你到哪,我在哪,已经脱不了钩了!”
陆兆鸿倾心的一笑,再次拥紧她:“钩上好哩,你是我钩住的此生最大的一条美人鱼。”
上岸后,康瑞君坐在岸边不愿走了,陆兆鸿纳闷:“君,咋哩?”
被问的急了,康瑞君拿起一个小石子轻轻砸向陆兆鸿的脚:“咋哩,你说咋哩,裤头被你扔飞了,去拾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