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从魇术里把荀音救出来的,荀音在里头被戕害险些自抽龙筋,他会忽略这么可怕的法术吗?
种种疑点叠加,只有一种解释——齐斯玉,的确是西帝插在三山的一步死棋。
等他苏醒过来,便能反杀一片活子,将他们一网打尽!
温雪言还在拍齐斯玉的脑瓜子,若是齐斯玉不懵,也该让他拍傻了。
温雪言自然知道,这都是魇术搞的鬼。
他气得七窍生烟,跳起来,抽出自己那十几米长的大骨剑,对着半空霍然一斩!
哗啦——
还真让他模仿着无声灵剑,给划破了一片割裂空间。
“啊哈!”他得意一笑,“所有人,跟我从这口子里出去!别听徐清之放屁!”
“你们师叔是个什么情种,你们还不知道吗?他把自个儿炖汤喝,也不可能拿荀音当菜献!”
“他是个屁的太子,西帝能生出这种傻儿子,真是西方祖坟炸天了。”
他大声疾呼,把大骨剑甩得漫天狂舞,想带头冲锋,往那空间裂口里头钻,逃出这魇境。
他满脸得意的表情,大有一种要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自如,仿佛当即化身孙猴子,要争做齐天大圣!
可是他这一系列行径,落在荀音眼里,就和那个大马猴差不多!
哪有什么空间?
他那大骨剑划过去,是勾破了一个魔修的衣裳,把人家的裤衩子歘歘歘撕成了漫天飞舞的碎片儿。
好几片儿在温雪言眼前飞过,他都视而不见。
而那魔修低头一看,自己已经春光乍泄,便一屁股坐在人堆里,捂着脸不想见人了!
“我……我早晨穿了裤子的,怎么没了?”他委委屈屈地哭诉,像个小娘们,“我……我早就赎身了,怎么还要让我接客!”
好家伙,一个正常人都没有了。
罪龙台一片群魔乱舞,连丝兰都不能幸免。
丝兰盯着孟浪的腿,陷入了无尽的自责,“都是我不好,如果我当时没有昏过去,或者……根本不来这里,你就还好好的呢。”
“都怪我,带你们来逞能救人,是我欠你的腿,我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