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到半道,桑拧月勒紧了大哥的脖子,桑拂月便也红着眼停了下来。 桑拂月声音嘶哑的说:“拧拧怎么了?” 桑拧月回头往后看。 隔着一层红盖头,她自然是什么都看不见的。可即便如此,她却好似看见了高坐在高堂上的父亲和母亲,好似看见了他们心痛的难以抑制的模样。 桑拧月扭过头来,趴在大哥的肩膀处,泪水一点点氤氲了桑拂月的衣衫。 她低低的啜泣着,轻声和大哥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难受的厉害。我想再给爹娘磕个头,我觉得我欠了他们太多。可我,我……” 桑拂月没多想,只以为妹妹是要出嫁了,不忍心离开爹娘。他就道:“以后还有机会的。等以后你和沈廷钧一道回来,到时候你想给爹娘磕多少个头都使得。”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