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诗》还收录有其作品:《招商歌》。
当然,他极其贪财,贪婪到无所不用其极。
这也是有原因的,他当小小的解渎亭侯的时候,收入微薄,入不敷出,可能经常举债度日,让债主们吓怕了。
登基后,他大骂前任皇帝也就是他的叔父桓帝刘志不会过日子,不懂经营家业,一点“私钱”也未给他留下,皇家内库空虚。
大概是曾经的贫穷给予他极深的刺激,因此要大肆捞钱。
同时,他的生母董太后以往跟着刘宏父子二人吃尽了苦头,对金钱的渴望更为紧迫,免不了在皇帝儿子面前忆苦思甜,撺掇儿子发财致富,刘宏当然要听他娘的。
其次,这个皇位对于刘宏而言,可能来得过于突然,过于侥幸,使他有腾云驾雾之虚幻,而无脚踏实地之感觉,总感到皇冠不是自己的,总有一天要被人拿去。
所以他拼命敛财,回老家买房子置地,大概是预备一旦皇位不保,仍可回去当一位腰缠万贯的富家翁,他将自己家和天下分得非常清楚。
天下他是丝毫不管,也不是他的,他只管眼前的钱。
对于这次司徒杨赐的提醒,他没有在意,挥挥手说道:“接着奏乐,接着舞!”
……
与此同时,冀州,汝南,安阳县,小刀村,
几个头戴黄巾的人端坐在一间庙宇中,面前摆放着一张小桌子,上面摆满了各种符水、符纸和炉香。
其中一个年轻男子他手持羽毛笔,专注地写着符咒,眉头微微蹙起,他是张角的记名弟子,叫刘辟。
屋外,乡村的百姓们已经无法忍受连日来的干旱,田地枯黄,村民们的希望早已随着水源的干涸而消散。
他们穿着破烂的衣衫,纷纷聚集在这周围,满脸焦灼的神情映照着他们疲惫的身影。
“排队,一个个来!”
“我儿风寒了,求太平天师救命!”
“我孩子肚子疼!”
“我头昏!”
“我的腿有毛病。”
好几张桌子,面前都排满了人,
几个头戴黄巾的人把刘辟画好的符咒烧入水中。
排到前面的一个30岁的汉子,只有30岁,却看着像是后世50多岁,身体佝偻,面容发白,一看就营养不良,穿得破破烂烂的,他算是好的,好些人就把下面围了一下,上面根本没有穿,吃的都没有,更别说穿的了。
“跪下!”随着一个黄巾道士说着,那男人立刻跪下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