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番密谋之后,张卬带人去封赏,刘稷,结果封他为抗威将军,刘稷自然不满意,不肯接受,大骂起来,“不要,谁要谁去,我不要。”
“刘稷!”在被围攻的刘縯看着这一幕,牙呲欲裂,他大吼着,想冲过来杀张卬。
“别去呀。”李轶在后面装模作样的喊起来,但李轶情绪上头,哪里顾得了这年多。
他这一死不要紧,他那唯一弟弟就要孤独的奋战在这陌生的人世间,也不知道未来还会有什么风险。
他和刘縯眼神中似乎有什么在碰撞,气氛异常凝重。
一旁的张卬也附和起来,“陛下,刘稷必须得死,否则所有将士都可以居功自傲。”
刘縯带着遗憾离开了这个世界,死得悲惨。
“你动起手来,日后你大哥没法交代,这样我去找陛下问清楚,再论赏赐也不迟,免得人家说咱们理亏。”
张卬质问起来,“陛下的封赏,你竟然抗命不尊,你是不是吃了狗胆。”
“第一,咱们不能反,目前我们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而且一旦现在火拼,便宜了王莽。
“有种你再说一句试试?”刘稷说着就要动手,然后旁边的李轶连忙拉着他手,“松手快松手。”
众多士兵一拥而上,刘縯的剑砍在盾牌上。
一旁的张卬不紧不慢的说道,“大司徒,刘稷在军中屡屡造谣生事,蛊惑君心,对陛下心存不满,今日正是当着众人的面,抗旨不尊,辱骂陛下,论罪当诛杀。”
刘稷大怒,“我抗命,抗的什么命啊?”
张卬怒骂说道,“关你屁事,你给我滚。”
刘縯连忙大喊起来,“这天下还未定呢,汉军正是用人之计,陛下还请你宽宏大量,能再给刘稷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这边刘稷已经被打得满头是血,全身捆绑着,四周站满了刘玄的将领和带刀剑的士兵。
“啊!”张卬疼得大叫,耳朵差点被咬下来,他一脚蹬开刘稷。
“陛下,刘稷当众辱骂陛下,不杀不足以显示君威。”
他死了,身中数刀,有被长枪刺了个遍体鳞伤,永远倒在了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刘縯稷拼着力气,跌跌撞撞的冲过来,当住了这致命一击。
张卬冷冷的说道:“知足吧,要不是看在你大哥刘縯的份上,抗威将军已经是高看你了。”
“忍常人所不能忍,才能有结果,不要白白送死。”
可刘稷眼神凶狠,不顾伤势,扑上去,死死咬住张卬的耳朵。
刘縯连忙说道,“陛下,刘稷随臣起兵以来,骁勇善战,屡立战功,尤其是这宛城一战,更是杀敌无数……”
“驾!”
刘縯哪里猜不出他们的想法,悲愤的吼到道:“刘稷是我兄弟,谁要动他,就是动我刘伯升,张卬,今天我让你血债血偿。”
“朱鲔,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构陷于我?你……你……”
当他的母亲孤独的死在外公老家,他没有崩溃;
他大吼着,越战越勇敢,可惜,双拳难敌四手,敌人早有准备,他又能如何……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李轶和张卬两人相视一笑,他们的目的达成了,两人一个扮白脸,一个扮红脸,其实就是为了激怒刘稷,让他去主动找刘玄的麻烦,然后他们就有理由拿下他问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