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縯很无奈,“他能出什么事儿?”
刘縯拿着剑,环顾四周,眼神凌厉,充满杀气,“我看你们谁敢上前?”
没有人知道他这一夜是如何的孤独和绝望,是如何痛苦和伤心。
两人相持不下,最终刘秀妥协了,他没有马上回宛城,而是思考了一夜。
刘縯脸色大便,连忙说道:“走,带我去见陛下。”他带着宝剑跟着李轶去了。
再说了,刘縯的好弟弟刘秀如今风头正劲,他还没有表态,他们就别咋呼了,且看他态度如何?
“你让开。”
朱鲔说着,拉着李轶跪拜了下来,“陛下啊,臣也是一片忠心,请陛下仔细考虑。”
骄傲如同刘縯也开始低声下气了。
此时,刘縯也回过神来了,知道他们等的就是这句话,连忙说道:“陛下,臣只是一时激愤,还望陛下恕罪”
总之,一切都晚了,昔日的战友,已经举起屠刀。
刘縯继续拼杀,勇猛善战,一个回旋踢,直接把两个士兵踢到倒在刘玄面前,几十个士兵围攻他,他一时间竟然不落下风。
邓晨,冯异赶紧劝刘秀,“千万不能回去,回去不是送死吗?不如咱们反了吧!”
一旁的朱鲔自然反驳起来,“好一个杀敌无数,按照你的意思说,只要你有战功,就可以欺君罔上,目无君主?”
此时的刘稷口中已经开始在流血了。
一旁的朱鲔连忙说道:“大司徒,当年汉军进城之时,你就说要求治军严明,不得徇私枉法,如今你劝陛下,分明就是徇私包庇,让陛下如何服众呢?”
当王邑百万雄师如黑云压城之际,他也没有崩溃;
但是现在,他敬之如父的大哥被害,除大姐刘黄、小妹刘伯姬外他已至亲尽丧,这是怎样的生命不可承受之重,他忽然有些挺不住了。
“锵!”
可笑的来了,刘縯和刘稷以大不敬之罪被处死后,舂陵刘氏与南阳豪杰虽然有不满,但竟无一人公然站出来为他门打抱不平。
冬日的肃杀,将士的寒衣,早褪去了一身绿叶的枯枝在风中摇曳,在这命比草贱的乱世,又增添了几许悲凉。
“大哥,走,走呀。”
“你此时回去,就是自投罗网。”
在这屠刀下,刘稷与刘縯倒在了血泊之中。舂陵刘氏的好大哥,自此带着无尽的遗憾与不舍,前去与父母弟妹团聚矣,临死之际,他只想到刘秀,他不放心。
朱佑继续拱火说道,“如今新军精锐已经被灭了,四方群起而攻,王莽已经不足为虑,但汉军定洛阳取长安很快就会向刘稷所说,用不着他们,而那刘縯绝非甘于人下之辈,陛下呀,还是要早做打算,老话说的好,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了。”
朱鲔微微一笑,“陛下,刘縯此人成功于他的义气,也必将毁于他的义气,刘稷不是在等陛下的赏赐吗?咱们就就先从他的身上下手。”
“你他妈少跟老子来这一套,刘玄是个什么东西?打过什么仗?立过什么功?要不是有我大哥,他凭什么当皇帝?凭什么指使我?回去告诉他,这封赏老子我不要。”
然后刘秀告诉自己的部下,“我要回宛城,马上就回。”
他进宫那一刻,这才明白自己着了道,没想到绿林好汉们的路子竟这么野,一点都不讲政治规矩,才刚有点基业就搞内斗?不带这么玩儿的吧!
刘玄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装作很无奈的说道:“刘稷所为,朕已经是一忍再忍。”
几人一番密谋之后,张卬带人去封赏,刘稷,结果封他为抗威将军,刘稷自然不满意,不肯接受,大骂起来,“不要,谁要谁去,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