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译想探究真相。
根据族内暗线拼凑出来的信息,却只有让找到外出的小少爷,并告诉他好好活下去这点。
里头,还藏着给予他们暗卫的解药。
明显,对此灾难已有所觉。
或许,韩文轩会在那段时间外出,也是刻意安排。
至于凶手是谁,没有透露半分。
不知是想让孩子放下仇恨度过余生,还是担心透露太多,存活的死士不愿帮忙。
总之,他误打误撞的,提前获得了自己想要的自由。
“除了恩怨纠葛,就没什么感情?”苏牧尤直视他的双眸,企图在里头发现说谎的痕迹。
敖译面不改色,语气诚恳,“死士与试药人并不相同。”
死士,说白了不过是活着的、会痛会死的工具罢了。
‘坏了’,就培养下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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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试药人。。。。。。
吃饱穿暖,拥有独立的房间。
不需要做生命危险的事情,不需要为生计奔波。
外面的世道并不太平。
仅仅是这些基础的待遇,就足够引得无数人趋之若鹜。
就算是听上去骇人听闻的试药环节,也有足够贴心的止疼待遇。
虽然他到现在就享受了一次,还因为体质原因片刻就失效了。
但这不能掩盖这儿的人,起码把试药人的生命看在眼里的事实。
如果只有这两个选择摆在面前,脑子正常的都知道怎么选。
趋利避害是本能。
为了前者烂命一条就是干的颠沛生涯,给后者还算安稳美满的带去麻烦。
就是傻子都不那么干。
“我知道什么才是正确的选择。”显然,敖译是个正常人。
死士并没有借着这个机会,在新主人那儿表忠心。
说的话中规中矩,只有‘正确’两字里,有些许的偏向之意。
然而大祭司却很满意他眼中那份理所当然的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