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从不敢轻巧表露自个的情绪,再难过难过,再多的恨都藏在心头。
此刻在这蘅芜殿中,把那扇门扉关起,他能把自个对明雯姬的恨意展露无疑。
可笑的是她还问他恨?
他恨,他自然恨。
圣上沉声呵说:
“恨呀,寡人自然是恨的,从你进入东宫,寡人必要对你虚和委蛇起就恨。”
皇贵妃怔了怔,忽然哼了声:
“那圣上恨的人可真真许多。”
她自然是清楚圣上对她们的宠爱,无非是为利用她们,她早就知道了,也不在乎。
“寡人恨你对她的伤害,逼的她不的不离开寡人,逼的她惨死他乡……”
“谁?”皇贵妃忽的一愣,觉的圣上这恨好像和她想的不同。
惊说:
“你说的是百里蕤?”
百里蕤不是和她一般么?给眼前这恨心的男人利用完,就弃之如敝屐。
“呵,你觉的?”
皇贵妃的心一丁点沉下,好一会子才缓过劲。
她说:
“你对百里蕤和对我们不同?”
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答案。
圣上说:
“你?你们?你们凭什么跟她比?她是寡人打小便喜欢的女人,寡人三媒六聘明媒正娶的妻室,你们无非是寡人利用的工具罢了,凭什么同她比?
你觉得你为什么可以把寡人身旁的女人都算计干净,那无非是寡人默许的罢了。
借助你的手掌,把曾经害过她的女人统统处死……”
皇贵妃睁大了眼,忽然觉的这男人太恐怖了,那样多女人,曾经都对他有着莫大的帮助。
可她们死时,他却是没有多瞧一眼。
那时她还不知道圣上对自个也是利用的心思,她还当是自个是他的心里边好,他瞧不的自个遭了半分儿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