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护卫们一想,惊说:
“最近的是城北门。”
城北门,蓟州兵营方位?
明清朗眯眯眼,大呵说:
“追!”
如果要明闻安全到达蓟州兵营,再抓他就难了。
他们秘密做下今天的局,可瞒着蓟州兵营的。
……
另一边,卫国郡公口若悬河力战众人已达到白热化,和他对怼的早就不只洛阳王。
洛阳王发现自个分明占着理,且全身长满口巴也没准讲的过卫国郡公,眼下已败下阵来。
这会工夫跟他对怼的,是靳嶋元。
“卫国郡公,多言无益,你要证据,不如请了太医来,为洛阳王殿下检查一通即可,要是太医检查的结果和洛阳王殿下所言吻合,你是不是就承认当初的事是你们有意而为之,目的就是要令洛阳王殿下不育,好下今天之局?”
“呵,笑话!”
卫国郡公讥诮说:
“你们今天竟然敢联合起来诬陷老朽,自然是做了完全的预备。
你们所谓的证据,只怕早就提早作好了。”
“可是那孩子不是洛阳王亲生这总是实情?你觉的洛阳王殿下会存心拿自个的声誉来污蔑你?”
卫国郡公望向圣上,却说:
“圣上,老臣自以为当初全力支持你登位,功不可没。
老臣也知道功高盖主是为臣之大忌,可老臣都一把年龄了,你想铲除权臣,属实犯不着给老臣安上个窃国的罪状。
家中谁全都知道老臣最痛爱的晚辈就是于淑,你居然狠心的把她也拉下水,设下这样一个局来,叫她和老臣反目成仇,圣上,你可会良心不安?”
历来端的住的圣上都忍不住唇角一抽。
卫国郡公还在继续:
“你这样作为,无非是觉的老臣人老了,没用了,如今四海升平,你也用不上我这把老骨头了。
呀,卸磨杀驴,用不上了只想找个借口把老臣给杀掉是不是?”
这次他直对怼上了圣上。
圣上多年在大臣身上周旋,还有着许多自个的亲信,些许忠心的人,全都可以理解圣上的不易,自然是帮着他讲话。
缪案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