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在乎这外甥女吧,又好像做的不够,要是说他不在乎吧,也不至于如今一直把她养在缪家。
在我看起来,倒像是为掩人耳目。
更诡异的是,她是因为明清朗才的以脱身。
明清朗曾经在兰花村住了6年,化妆成一个一样的猎手,前几年都安然无恙,独独在最后一年里把庄小兰带出。
自然,后来他们宣称明清朗是为报庄家庄大兴的救命之恩,为帮庄小兰医病掩人耳目,说实际上他们没关系。
可是那日在蘅芜殿当中,他为什么仓促赶来未央宫?因为他的了消息,赶来救走庄小兰。
这一些事我不信缪案泽什么全都不知道,因此他并不是同我们一条心。”
听见了皇贵妃一气讲了这样多,洛阳王这脑筋一时转不过弯来。
皇贵妃气的有一些气堵,自个子不是顶聪明的人,她也无可奈何。
只好说:
“我说这样多,不外乎想说几件事。
第一,那缪家,住在缪家的庄小兰全都有问题。
明清朗并不是他表现的那样一心只在阴阳派,对皇权没有兴趣。
单从他可以第一时进宫救走庄小兰就能瞧得出,他在未央宫中安插有眼线。”
皇贵妃换了个姿态,轻轻扶摸着自个受伤的指头,轻声的说:
“可以在我的眼皮子地上安插眼线,我居然全然不知。
不知道他是近年入京后安插的,还是早在多年前就谋划安插的眼线,总之这人对我们的威胁,远大于管如媚母子。
你之后不可以一味的把心思搁明滨寕身上,该是多花一些心思在明清朗身上。”
洛阳王紧狠握着拳,心头忿怒。
刹那后,又慢慢放松下,一笑。
“母妃安心,对付他,儿臣有信心。”
皇贵妃挑了下,
“噢?我儿长能耐了?”
“母妃,他如今认祖归宗,就不在是干宗的大师哥。
如今的明清朗无非是个孤寡的皇子罢了,他在朝廷大臣中没有任何人脉,对朝廷之事又一窍不通,我瞧他还不如明滨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