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个娘子来讲,她无非是个山匪从另一个山匪手心抢来的罢了。”
“唷,真可怜!”
大车当中,清妮儿正在轻声的对杜大娘子说着昨天晚上的事。
“我是给他们从杂物房中放出的,起先瞧他们的打扮,以为是一样的商人。
这一些山匪们长时间劫持商人,和商人结仇也是非常正常的嘛。
可后来我看见一个熟人,就是靳三公子,才知道他们兴许并不是一样的商人。”
她压低了声音说:
“我记着靳三公子没有咱杭绣阁后,就去渤海投奔了靳大少爷,参了军。
他们杀人的那股狠劲,也不像一样的商人,因此……”
“说重点。”
杜大娘子没耐性听下,出声打断了她。
清妮儿红着眼说:
“小姐,后来我就和三少一同入你所在那间屋,见着你给人绑在**,那姿态属实羞人。
我去帮你解草绳了,可那一些山匪不知道咋绑的草绳,我愈解那草绳愈紧。
再后来三少就叫我出去了,叫我搞一些热水来。
可是这村庄我又不熟悉,村中活着的人全都给闭起,我上哪找水去嘛?因此我就只可以自个从井里搞了点水,点燃了柴禾给你烧了水。
可回来时好多人守在那间房中外边,死活不叫我进。
我就隐约的听见你的声音,一直在叫着三少,叫了三更半夜才算完。
水凉了,我又从新去热了水,才给你们送进。”
她偷摸瞧了眼羞忿的快要死去的杜大娘子,又轻声的说:
“你是光着身体给三少抱进浴桶中的,他给你洗的身体,把我撵出,这一些,你全都不记的了么?”
大车中静怡许久,好长时间以后,商人补给完成,想着从新上路,众人才看见两个女人一前一后的出。
靳叔麟忙把一包饼儿塞到旁边一个士兵的手掌上,向杜大娘子阔步走上。
“缨红,我……”
“别说,不要跟我说话。”
杜大娘子满脸痛楚的模样,她没有瞧他,而是阔步的向驿馆里另一个商队走去。
“咋了?”
靳叔麟只可以扯住了清妮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