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不是树干上掰下的?
“你确定这一些可以烧?”
“为什么不可以烧?”
美杜莎看着自个的柴禾,拿起一根正开花的丢进火中。
一会子后,那新鲜的树技开始冒油,还发现哧哧的声音。
谷洪鸣唇角一抽,最终只可以认命的转进树林中,去找可以烧的柴禾去。
美杜莎看了那柴禾半日,再比较谷洪鸣拣回的,才确定她拣的真不可以烧。
原来这柴禾还有讲究?
她没咋在乎,把晾衣裳的架摆成三角状,自个躲入进边换衣裳去。
湿衣裳穿在身上可不好受。
等谷洪鸣回来时她已换好出了,
他的外衣已干了,他打算把外衣取下来先穿上,再把内中的衣裳换下来烤干。
就是看见晾在架上的一件红色的衣裳咋那样诡异?他拿起来一看,瞬时一张脸变成红色。
肚兜?
怎能有红色的肚兜?
他望向美杜莎,她已依在地上睡着了,喘气和称。
谷洪鸣忍不住唇角又一抽,玛哒,他果真遇见了变、态。
他嫌恶的把那肚兜丢回,才开始换自个的衣裳。
……
明清朗追了两日,再没有他们的踪迹,这时他才发现自个追错了方位。
同时,百里景把假扮庄小兰和明景朗的两个人抓起,他丢给明清朗一件衣裳,说:
“一路上那帮人说看见一男一女骑快马奔驰,抓到那两个人时,却见着了这件衣裳。
远了瞧去,当中一个身穿这衣裳的男的还真真像个女人。”
明清朗紧狠把那一件衣裳握在手心,眼色似淬了冰。
这件衣裳他自然是认的,正是庄小兰身上穿的衣裳。
他转过头,问说:
“可问出他们去哪里了?”
百里景摇头,说:
“这两个人全都是死士,问不出。”
既是死士,那自然是不要想在他们口中听见半分儿有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