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18辈子霉了才碰到这样无耻的人。
话虽说这样说,可他还是走回烤火了。
他属实又累又困,没气力再折腾。
美杜莎瞧了他一眼,把自个的衣裳丢给他,说:
“给我烤干。”
我擦,太欺人了。
他自个还穿湿衣裳。
“要不你去拣柴禾?拣柴禾还是给我烤衣裳,你二选一。”
太欺人,他拣的柴禾够他一个人用的。
“好吧,我烤衣裳。”
谷洪鸣气吁吁的把美杜莎的衣裳一把抓来。
“恩!”
美杜莎点头说:
“当心着点,要是敢把我的衣裳烧着了,我就把你身上的衣裳烧成灰,叫你光着身体给我赶大车。”
谷洪鸣:
“……”果真是变、态,比给他吃毒药还要变、态。
美杜莎拿着短刀在树林中砍了点粗健的树枝来,搭上一个架,这样,这一些湿掉的衣裳就不必手拿着烤了,能挂起。
且有这架挡着,她才方便把身上的湿衣裳换下。
搭完了架,晾完了衣裳,美杜莎又去把方才自个拣的那堆柴禾给抱来,必要把火烧的旺些许才可以尽快把衣裳烤干。
她把柴禾丢到谷洪鸣眼前,踹了踹他的腿说:
“给我把火烧旺些许。”
谷洪鸣才睡着就给她踹醒,还有一些云里雾中的感觉。
见着美杜莎那如鬼魅般似笑非笑的脸面,他不禁打了个抖。
忙不迭的坐直身体,叫自个清醒些许。
“生火!”
美杜莎再度提醒他。
谷洪鸣打了个呵欠,开始不辞劳苦。
就是这一些柴禾……
为什么还带叶子?
有的还开着花?
你确定不是树干上掰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