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场下一片哄笑声,气的他脸都青。
彭元帅呵呵大笑,走上台上说:
“这是大兴国月门庭子,先前是我们的仇敌,就是如今两国交好,因此他今天来咱的兵营中,找众人切磋武艺。
你们谁想向他讨教的,全都能上台来。”
黑子昴接连赢了两场,心情好了好多。
他拿着软刀立在演武场上注视着下边跃跃欲试的人。
“今天本世子心情好,就赔你们练上几招。”
他一得瑟起来就原形毕露了。
彭宝钗讥诮一声,接过婢女送上的鞭子就上了演武场。
她站在黑子昴对边,对他嚣张的模样哧之以鼻。
“就叫我来试试,瞧你的软刀厉害,还是我的鞭子厉害。”
她的鞭子是用结实的鳄鱼皮做成,就不信了奈何不了顺杆爬的软刀。
她觉的前两场哥们全都输了,定是因为吃了软刀的亏。
黑子昴蹙了蹙眉,他不削和一个女人打,他看不上这一些女人,就好像彭宝钗同样瞧不上他一样。
他淡淡说:
“我看还是换一个人来吧,一个女人,还是适宜家去相夫教子。”
大理国的女人自来全都不是只可以在家相夫教子,这种话,尤其是对彭宝钗这些长在兵营的女人来讲属实是侮辱。
她凉凉一笑说:
“我听闻黑世子的两个妹妹全都是要上战场打仗的,可见你的爹娘皆非常开明,并没看不上女人,你又为什么生的这样迂腐?”
“我迂腐?”
黑子昴唇角一抽,冷冷一笑说:
“好好,要打是不是?看上去今天不和你打一场,你是不会死了那条心。
就是我的提醒你,我可不明白什么怜香惜玉,要是不当心伤着你,可别怪我小手太狠。”
彭宝钗咬牙一甩长鞭,说:
“那还废话做甚?来呀……”
没料到大理的女人这样火辣,还说起来就来呀。
话音未落,长鞭已呼啸向黑子昴俊脸奔来。
黑子昴稍一边身,轻松躲去。
他鄙薄的冲彭宝钗勾起嘴角,就好像方才她的爹爹哥笑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