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宝钗瞧了眼,忙奔去彭五公子处。
“五哥,咋受伤了?”
彭五公子看黑子昴已没了方才的鄙夷,而是目光闪动着,带一种欣赏的目光在看。
他说:
“这小子不是绣花枕头,还不错,有几下子。”
“他伤的?”
彭宝钗指着彭五公子的伤口道。
“是呀,一个不当心给他伤到。”
“那你还说有几下子?既然可以伤到五哥,定是非常厉害了。”
彭宝钗淡淡得道。
“你这妮子。”
彭五公子讥诮说:
“不是你说的他连你都打不过?咋这会工夫诋毁起你五哥,反而是帮着个外人讲话了?”
彭宝钗吐了吐舌头,说:
“我是说他斗嘴皮子没斗过我,我又没同他打过,他那样子原本看上去也不厉害嘛。”
彭五公子唇角一抽,无可奈何说:
“是呀,看上去是不厉害,一个娘泡一样。
就是也不是说五哥工夫不如他呀,主要是他那软刀……五哥战场上这样多年,还没有同用软刀的打过,这东西还真不好打,我觉的我是只了武器的亏。”
“少来了。”
彭宝钗毫不客气的笑话他:
“父亲讲了,只须没能耐的人才总是找理由。”
“瞧瞧,胳膊肘向外拐了?”
彭五公子失望地摇头。
台上,彭四公子选用的武器是一把大刀,因为上一场自个用长矛的五弟吃了亏,给人家软刀顺杆爬了。
因此他想着用大刀是不是好些,找准了时机没准可给他把软刀砍断。
……
却不想,大刀依然没用,那软刀也不知用什么材料做的,貌似软,实际上压根不可可以给大刀砍断。
最终给人家一近身,绕着腰爬一圈划开裤腰带。
彭四公子又气又怒,一手提着裤,一手拿大刀下了场。
演武场下一片哄笑声,气的他脸都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