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看,他位高权重,我寄人篱下。实际上,我的事,他管不着。”
大事既定,安霄涣悬心渐放,端起面前茶杯,轻啜一口茶。
“她待人,确然很好,不会因你无权无势,便欺压弱小,横加管束。”
童珍栀暗自纳闷。
他为何赞誉帝瑾王?
难不成,他误以为,我心向帝瑾王,意欲为我移心易志?
他不是知道我入宫面圣?即便如此,也不知道我志向何方?
哈哈,原来谋者,面对心爱女子,也会变作痴傻。
童珍栀随之,啜一口茶。
“我有个秘密,诉与你知。”
见她郑重其事,安霄涣放下茶杯,端正态度,侧耳倾听。
“什么秘密?”
童珍栀压低声音。
“其实,我是皇女。”
已知她的身份,安霄涣不以为怪。
“多谢坦诚。”
“这,与今日我们所述之事,有何关联?”
他好像没能会意,童珍栀展开论说。
“我是说呀,我心向父皇,而非帝瑾王。”
“我们并非敌势。”
安霄涣听得一头雾水。
“你心向何人,我们是否互为敌势,此二者,与逃亡,有何关联?”
童珍栀在心里一惊。
逃亡?!
什么逃亡?何来逃亡?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逃亡?
哦——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