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生母既然教导不好孩子,发卖了就是,以后由老二媳妇教导,若在觊觎姐妹的东西,下次朕就不止罚她了。
老二媳妇,珺玲出嫁之前就不必出来了,抓紧给她找个合适的婆家。
其他看着珺淑落马却没有作为的孩子都罚奉三个月,都是一起长大的玩伴,不要太冷漠了。”
卷耳一听,赶紧拽着尉迟珺淑跪了下来。
“多谢父皇为我们主持公道。
珺淑,还不给你皇爷爷磕个头?”
尉迟珺淑难得听话的磕了三个头。
皇上的面色稍缓。
“不要以为你磕头了朕就不罚你。
你们青梅竹马的自小玩儿在一起,有什么事还非得告诉大人。
你也罚奉一个月,顺便好好想想为何大家都不爱带你一起玩耍。”
一个月的俸禄,洒洒水啦。
卷耳根本不在意。
“父皇说的是,不过儿媳还是希望她有什么事都回来说才好。
天下的父母都是一样的,我家珺淑不善言辞,虽说大家不爱跟她玩儿,但我也看不得她受一点儿委屈。
算了,等儿媳还是回家好好教导吧!”
皇上又皱起了眉头,卷耳这话就是在说您说的确实有道理,但我一点儿也不想听。
皇后见时辰差不多了,赶紧开口。
“皇上,大家都准备好了,咱们还是开始吧?
长平,你今日惹了你父皇不开心,骑射时可得下点儿功夫才是。
我们就在这儿坐着等你猎东西回来!”
卷耳弯腰恭敬的领了命,趾高气昂的带着尉迟珺淑出去准备骑马比赛。
得了便宜就不卖乖了,赶紧撤才是正事。
卷耳骑在马上心情莫名的好。
这些日子的憋屈终于释放出去了。
尉迟珺淑跟在她后面一言不发,直到二人走出去老远,她才勒停了马。
卷耳疑问的看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