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何要问?
有些事天生就不太善于观察,也许我家珺淑对他们也是如此,他们感受不出呢?
话又说回来。
就当是我家珺淑觉得你有值得尊重的地方,对你好了些,你就这般报答她吗?
明知道她对你好,你还无休止的使唤她?
明知道她对你好,你还帮着别人抢她的簪子?
明知道她对你好,她从马上摔落下来,你不去询问她是否受伤,反而训斥她?
到底是谁给了你胆子,你竟敢这般对待我家的长郡主?”
皇后见卷耳收不住脾气了,赶紧打圆场。
“看来不过是特木尔想多了,长平你快别气了。
不过都是些孩子,长大自有皇上赐门良配,不会委屈了珺淑的。”
卷耳端起了酒杯。
“今日是长平唐突了,不过我家本来孩子就少,最是看不得自家娃娃受委屈,父皇和母后也得理解我才是。
再说了,王爷这也不在家,我若是再不精神起来,只怕会让别人家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父皇和母后也别生气,今日之事等我家王爷回来自会亲自去各位家里讨公道,父皇和母后不必费心了。”
这话就是在说这事儿没完了。
现在正是两家斗的最厉害的时候,卷耳绝对不能退。
她必须得做出这种强硬的姿态,大煊皇上的驾崩才不会影响到她。
她得让在场的人知道,哪怕现在尉迟洵不在家她也不惧怕任何人。
她的底气从来都不在漠北。
她的底气一直是在山海关那边。
皇上突然拍了一下桌子。
“够了!
特木尔在奉天待的日子也确实太久了,也是时候回去习惯习惯草原的生活了。
他今年年岁也不小了,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你们回家自己费费心吧,明年朕希望能喝上巴林部的喜酒。
至于珺玲,既然身子柔弱,没事儿就不要出来了。
她的生母既然教导不好孩子,发卖了就是,以后由老二媳妇教导,若在觊觎姐妹的东西,下次朕就不止罚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