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地,弯了弯唇。 难怪在边境线的时候,他连想看望关心他的军官下属都不怎么愿意见,被迫见了几次就烦了,下命令不准他们打扰。 白屿本来还在思考告诉他们会打扰什么,然后好巧不巧,他看见了芙黎的笑。 一瞬间,醍醐灌顶。 “……” 什么都不用再说了,他心疼自己。 摊上这么个眼里只有老婆的兄弟,他也是体会了一把兄弟如衣服。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这衣服虽然经常被脱下,丢在一边,却十几年都没换过。 这么点事倒也不值得一直揪着不放。 他们这么多人过来的重点也不是这个,而是为了迟了几个月地庆祝戎邃的苏醒和回归。 为此,白屿大手一挥,叫来了好几推车的酒。 他看着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