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结合宴枭嘴角时不时勾着若有似无的餍足笑意。
封铁柱一看就秒懂。
床单洗的很干净,看不出任何污迹。
可这偏偏更让人浮想联翩。
封铁柱走过来用肩膀撞了宴枭一下,笑得一脸贱兮兮:
“嘿嘿,宴哥,可以啊!昨晚够激烈啊!外面的动静都没听见吧?我这有第一手的八卦,要不要听?”
宴枭看着封铁柱的衣角快要蹭上粉嫩的床单,他连忙嫌弃的把人扒拉开。
“站远点儿。没兴趣听。”
封铁柱装作没听到他的话,笑得一脸兴奋:
“昨晚的电影你看了吗?够精彩吧!你知道吗?咱们村后的小树林,昨晚那是比电影还精彩!”
“你说,别看二狗子那人,平时跟我们一起块儿玩,老实巴交又听话的,没想到这小子娶了媳妇儿后,玩的这么花!”
“勾搭上隔壁村的小姑娘不说,还直接在小树林就野战起来了。关键是…”
“关键是,你知道吗?他媳妇儿怀着孕,昨晚不知道为啥,电影看到一半居然也跑小树林去了,正好给让她撞见,人都活活气晕了……”
封铁柱一个人说的起劲,丝毫没注意,唯一的听众已经进厨房点柴烧火给媳妇儿做饭了。
等到袅袅炊烟起,封铁柱才寻着跟过来。
男人高大的身躯在厨房显得有些憋怂,一双墨色的眸子只专注的看着案板上的面团,手上揉面的动作不停。
“不是,宴哥,你好像一点都不好奇?”
“你就不觉得惊讶?”
宴枭目光都没分给他一个,“有什么可惊讶的。”
该知道的,他昨晚都通过小姑娘支离破碎的声音中,大概可以拼凑出昨夜后来的事儿。
甚至可能比封铁柱知道的都多。
只是不确定这次队上会怎么处理而已。
“大队长怎么说?”
“你说我爹啊,他本意是主张不想闹大的,毕竟都是自个儿村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总得给人些脸面。
可架不住昨晚看电影的人聚集了附近几个村子里的人。就是再不想外传,这丑事也都传的七七八八了。所以,只能公事公办,我爹索性在后半夜直接安排人送保卫科去了。”
“这二狗子算是完了,估摸着明天通知就会下来,要是那王秀秀一口咬定不是自愿的,这就是流氓罪。吃花生米准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