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酣畅淋漓的体力活后,温卿禾一夜好眠。
宴枭也是拥着小人儿一夜到天亮。
察觉到这会儿房间的温度有些低,宴枭从床头拿过遥控器,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两度。
他低头看着睡颜恬静的人儿,将她额间的碎发挽至耳后,露出光洁的额头。
唇畔在轻薄的皮肤上印下一吻。
随即才动作轻柔的下床。
脚边是团成一团的粉白色布料,大片的深色晕染其中。
男人眼眸渐深,眉眼间餍足之态明显。
他弯腰拾起地上散落的床单和衣物,白色的成套小布料已经碎成一条一条。
宴枭耳边还好似能听到昨晚小姑娘断断续续的控诉:“呜呜…你…都给我撕坏了…你赔…”
他耳朵红了红,也不知道黑子那边小黄鱼收的怎么样了。
黑市上有一段时间没分钱了。
他得多攒些钱给媳妇儿买小衣服。
空间里小姑娘攒的虽多,可也架不住一次性的去用。
看来以后得多囤些。
指望着让他克制?
那必是不可能的。
他巴不得时时刻刻都与小姑娘融为一体才好。
……
封铁柱前来敲门的时候,宴枭刚刚洗完盆子里的床单。
他擦干手,打开门让封铁柱进来。
就兀自回院子里去把床单搭上。
这大清早的。
粉白色的床单在晾衣绳上铺展开,
都是结过婚的男人了。
再结合宴枭嘴角时不时勾着若有似无的餍足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