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竹篓,拉着七夏出了破庙。
还是走门,没有翻墙。
到了外面,那门又在无声中关上。
易年放下竹篓,拿出了方才修房梁剩下的木楔,对着门口的牌匾比划了起来。
说是牌匾,其实就是块儿木板。
比医馆小院门口的大,但也旧的多。
只有一个能勉强认出的竹字,记载着这里曾经的辉煌。
易年把上面的泥水痕迹彻底清理干净。
牌匾干净了,字也快干净了。
就连那竹字,都有些瞧不清了。
回头看向七夏,开口问道:
“你的字写的好看吗?”
没见过七夏动笔。
医馆有人的时候,是龙桃记的帐。
自己的字虽然不丑,但也说不上好看。
以前觉得自己幸运,不用去私塾被先生打手板。
不过师父教时也没在意,所以这字,练的不多。
比起被扔私塾几年的小愚,差了不少。
七夏没有回答易年的问题,而是开口问道:
“净竹寺有女弟子吗?”
易年听着,想了想。
“好像没有吧,没听说过。”
“那我来写,是不是有些不妥?”
七夏回着,看着易年。
易年又想了想,点了点头。
“可能吧,那就这样放着吧,能到这里的人,估计不看这牌匾也能知道这是哪。”
说着,将清理过的牌匾拿了起来,在门檐下比了比,放在了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