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九歌面色凝重,注视着杨宇的尸体,缓缓开口:“从她所犯下的桩桩恶行来看,她确实罪该万死。她身处司法要职,本应是公平正义的守护者,却肆意践踏法律尊严,将权力当作谋取私利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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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景安微微点头,眼中满是厌恶:“没错,她贪污受贿数额巨大,导致无数公共资源被侵占,多少民生项目因此搁置,又有多少百姓的生活因此陷入困境。仅仅这一点,就足以让她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沈凌汐双手抱胸,语气冰冷:“更别提她故意杀人,残忍地杀害自己的丈夫和孩子,这种违背人伦道德的行为,简直令人发指。还有纵容黑社会性质组织,使得社会秩序混乱不堪,无辜百姓深受其害。她的所作所为,哪一件不是罪大恶极?”
姚九歌接着说道:“她在法庭上的那些狡辩,不过是妄图为自己的罪行开脱。法律的审判是严谨公正的,每一项罪名都有坚实的证据支撑,她根本无从抵赖。”
温景安冷笑一声:“到死都还在喊冤,还污蔑我们设圈套害她,真是可笑至极。她就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贪婪和邪恶。”
沈凌汐不屑地撇撇嘴:“这种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都还在为自己的罪恶行径找借口。她的死,是对那些受害者最大的慰藉。”
姚九歌长叹一口气:“只可惜,再多的惩罚也无法弥补她给那些家庭带来的伤痛。那些因为她的判决而家破人亡的人们,他们所承受的痛苦,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三人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离开了刑场。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可每个人的心中都沉甸甸的。
执行死刑的任务圆满完成后,行刑人员神情肃穆地离开刑场,将杨宇的尸体带到殡仪馆进行火化。殡仪馆内,气氛格外压抑,白色的墙壁和冰冷的设备,更增添了几分阴森之感。工作人员熟练地将尸体推进火化炉,伴随着机器启动的轰鸣声,熊熊烈火瞬间吞噬了一切。在火化炉外,一位年轻的工作人员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感慨。他入行不久,这样的场景虽不是第一次见,但每一次都让他对生命有了新的认识。他想起曾经听闻杨宇案件的种种细节,心中五味杂陈。火化结束后,骨灰被装入精致的骨灰盒中送给了杨宇的家属。
家属们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呆滞地望着递过来的骨灰盒。杨宇的母亲颤抖着双手接过,那骨灰盒触手温热,可她的心却如坠冰窖。她紧紧地将骨灰盒抱在胸前,仿佛这样就能再次抱住自己的女儿。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眼眶中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骨灰盒上。“我的孩子啊……”她悲恸地呢喃着,声音里满是无尽的哀伤与不舍。曾经那个活泼可爱、在自己身边撒娇的女儿,如今只剩下这一盒冰冷的骨灰。
杨宇的父亲站在一旁,嘴唇紧闭,脸色煞白如纸。他的双眼死死盯着骨灰盒,眼眶泛红,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身体微微颤抖着。他心中的悲痛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却又强忍着不让自己崩溃,那份压抑的痛苦让人看了揪心不已。
杨宇的哥哥则一脸沉痛,他缓缓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骨灰盒,动作小心翼翼,仿佛生怕惊扰到里面的妹妹。他的眼神中既有对妹妹离去的悲痛,又有深深的自责。他想起小时候自己答应要保护妹妹,可如今却只能面对这残酷的结局。
一家人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之中,久久无法自拔。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悲伤的气息弥漫在每一个角落。过了许久,杨宇的母亲抬起头,眼神空洞地望向远方,低声说道:“不管怎样,妈妈带你回家……”
说完,一家人相互搀扶着,迈着沉重而蹒跚的步伐,缓缓离开了殡仪馆。他们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无比落寞,而这段痛苦的记忆,将永远刻在他们心中,成为一生都无法抹去的伤痛。
在杨宇生命的最后时光里,她怀着满心的不甘与愤懑,写下了一封遗书。在那薄薄的纸张之上,倾诉着自己自认为受冤屈的经历,字里行间充斥着对真相昭雪的渴望,期望在未来的某一天,能洗清身上背负的罪名,重获清白。
当看守所的女警将这封遗书转交给有关部门时,相关人员怀着严谨的态度仔细检查其书写的内容。然而,通篇读下来,皆是些前言不搭后语的胡言乱语。她所提及的罗金利案件,经过多方查证核实,根本子虚乌有,纯属编造。并且,杨宇所犯下的罪行证据确凿,每一个犯罪细节都清晰明了,不容置疑。至于她口中坚称是被两位神秘人陷害,可在遗书中,她却始终无法确切说出这两人究竟姓甚名谁,一切陈述都显得荒诞不经、毫无根据。
一日,姚九歌得知了这封遗书的存在,并看到了其中的具体内容。她一眼便明白,杨宇所指的神秘人正是温景安和沈凌汐。心中五味杂陈的她,决定将遗书的内容告知温景安。姚九歌寻到温景安,快步走到他身旁,微微皱着眉头说道:“景安,杨宇临死之前写了一封遗书,里面全是些荒诞至极的话语。她还一个劲儿地喊冤,声称自己是被两个神秘人给陷害了。当时在刑场上,她情绪激动,大骂你和凌汐,依我看,她所说的神秘人大概就是你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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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景安神色平静,轻轻摆了摆手,语气淡然地说道:“九歌,不必把这些放在心上。杨宇作恶多端,犯下的罪孽数不胜数,她写什么都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起不了任何作用。”
姚九歌轻轻咬着嘴唇,一脸疑惑地说道:“景安,我实在想不明白,杨宇她都已经犯下了如此滔天罪行,简直是罄竹难书,为何到死还这般顽固,极力喊冤呢?”
温景安微微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我也不清楚,像她这种人的心理,确实让人难以捉摸和理解。”
姚九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说得也对,像杨宇这种人,明明所有罪证都铁证如山,清清楚楚地摆在眼前,她却还妄图抵赖。好在如今她终于伏法,也算是让大家都出了一口恶气,大快人心啊。”
温景安看着姚九歌,目光中带着安抚:“九歌,你就放心吧,没有人会相信她那些毫无根据的话。这封遗书,咱们就当作没这回事,不用再理会了。”
姚九歌轻轻应了一声:“嗯。”
可她心里仍隐隐有些不安,犹豫片刻后,还是忍不住再次开口:“景安,虽说大家都知道杨宇罪有应得,可这流言蜚语一旦传开,难免会有人捕风捉影。万一有人借此生事,对你们造成不好的影响怎么办?”
温景安神色认真起来,目光坚定地看着姚九歌:“九歌,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们问心无愧,又何惧这些无端的谣言。倘若此时我们自乱阵脚,反倒落了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