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人索赔案,法律不支持必然有其依据,我不能违背法律准则去偏袒任何一方。我所做的每一个判决,都是基于法律条文和证据,虽不敢说尽善尽美,但绝无徇私枉法之心。”
温景安冷笑一声:“哼,说得倒是轻巧。你口中的法律,不过是你冷漠无情的借口。这些家庭支离破碎,难道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杨宇目光坚定地回视:“法律或许有时显得冰冷,但它是维护社会秩序的基石。我承认,这些悲剧令人痛心,但不能因此就否定法律的意义。如果因为个别悲剧就随意更改法律的尺度,那整个社会秩序将会陷入混乱。”
沈凌汐不屑地撇嘴:“少在这里狡辩,今日你必死无疑。”
这时,杨宇不经意间瞥见不远处静静站着监督行刑的检察官姚九歌。刹那间,她眼中燃起一丝希望,不顾一切地哭着用力挣脱法警的束缚,脚步踉跄却又无比急切地朝着姚九歌奔去。她泪流满面,声音带着无尽的悲戚与绝望,大声呼喊:“姚检,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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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九歌面露不忍,但还是朝法警示意,让他们将杨宇拦住带回。法警们迅速上前,架住杨宇的胳膊,尽管杨宇拼命挣扎,却也无法挣脱。“杨宇,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法律的判决不是儿戏。整个审判过程都是遵循既定程序,有大量证据支撑才做出的决定。”姚九歌大声说道,试图让杨宇冷静下来。
听到这番话,杨宇满心的愤懑再也压抑不住,她怒目圆睁,转头对着温景安和沈凌汐破口大骂:“都是你们这两个混蛋,是你们害惨了我!就是你们精心设下这个恶毒的圈套,你们一定会遭到报应的!”姚九歌见杨宇这般辱骂温景安,原本平和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神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明显的不悦。不过,多年的职业素养让她很快调整情绪,再度恢复了冷静与克制。“杨宇,请你务必注意自己的言辞。”姚九歌的声音依旧沉稳有力,只是话语中隐隐带上了一丝不容置疑的警告意味,“不论你内心是否觉得自己遭受了冤枉,骂人从来都不是解决问题的正确方式。”
杨宇却不管不顾,继续嘶吼着:“他们就是罪魁祸首,你们都被他们骗了!为什么他们能出现在这里,这背后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温景安微微皱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到现在还在胡言乱语,真是无可救药。”
沈凌汐则在一旁抱臂冷笑:“看看,这就是她最后的挣扎,可笑至极。”
姚九歌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温景安,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担忧,轻声问道:“景安,你没事吧?别往心里去。”温景安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此时,刑场的气氛愈发紧张压抑,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要凝固了。法警们紧紧控制着杨宇,防止她再有过激行为。
杨宇看着姚九歌对温景安的关心,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直觉,她瞪大了眼睛,大声喊道:“我明白了,你们之间肯定有什么关系!怪不得他们能出现在这里,怪不得我的案子会变成这样,原来一切都是你们在背后操纵!”
姚九歌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镇定下来,严肃地说道:“杨宇,你不要在这里无端猜测,恶意中伤他人。法律是公正的,审判结果是基于事实和证据的。”
杨宇却根本不听,继续疯狂地叫骂着:“公正?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公正?你们狼狈为奸,颠倒黑白,迟早会遭到报应的!”
就在场面陷入僵局之时,刑场负责人走了过来,对着姚九歌说道:“姚检,时间差不多了,是否继续执行?”
姚九歌看了看杨宇,又看了看温景安和沈凌汐,心中五味杂陈。她深知杨宇此刻情绪激动,认定自己被冤枉,但法律的程序和判决摆在眼前。沉默片刻后,她缓缓点了点头:“继续执行吧。”
杨宇听到这话,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力气,身体瞬间瘫软下来,嘴里还喃喃自语着:“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随着刑场负责人一声令下,法警们将杨宇架起,缓缓朝着行刑位置走去。这一次,杨宇没有再挣扎,只是眼神空洞地望着天空,任由命运的车轮无情地碾压过来,杨宇被带到了刑场中央,这里,是命运的终结点,也是一切即将落幕的舞台。行刑人员面无表情,眼神中透着职业性的冷峻,他们以不容置疑的力量,将杨宇强制按跪在地。
此时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寒风呼啸而过,像是在为这场即将落幕的悲剧吟唱挽歌。
行刑人员身姿笔挺地站在杨宇身后,身影在阴沉的天色下显得格外高大而冷酷。他手中的枪,那黑洞洞的枪口,犹如深邃的死亡之渊,精准无误地对准了杨宇的脑袋。此时的她,心中反倒出奇地平静,刚刚与温景安和沈凌汐的一番争论,仿佛耗尽了她最后的情绪。
“预备——”随着行刑指挥官一声低沉有力的口令,行刑人员手指搭在扳机上,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杨宇微微抬起头,望着那片广阔无垠的天空,阳光洒在她脸上,却无法温暖她此刻悲凉的心。她想起了自己初入法律行业时的满腔热血,立志要扞卫法律尊严、守护公平正义,可如今却落得这般下场。
“砰!”枪声干脆利落地响起,杨宇的身子猛地一晃,随即重重地向前栽倒。她的头颅重重砸在刑场的土地上,溅起一小片尘土。鲜血从她头部的伤口处喷涌而出,迅速在地面蔓延开来,形成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泊。她的四肢抽搐了几下,便再也没了动静。那双曾经坚定明亮的眼睛,此刻空洞地望着前方,生命的火焰彻底熄灭。
法医上前进行检查,确认杨宇已经死亡。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不远处的温景安缓缓转过身,看向身旁的姚九歌。他的眼神有些复杂,似有诸多思绪在其中翻涌。沉默片刻后,温景安轻声开口,声音在这空旷的刑场上显得有些缥缈:“九歌,你觉得杨宇是不是罪大恶极?”
姚九歌面色凝重,注视着杨宇的尸体,缓缓开口:“从她所犯下的桩桩恶行来看,她确实罪该万死。她身处司法要职,本应是公平正义的守护者,却肆意践踏法律尊严,将权力当作谋取私利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