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着开口:“殿下,您饶了老身的女儿吧,老身必让驸马对您服服帖帖。”
公主冷哼一声,收起了鞭子。
蛊娘连滚带爬的,取了公主的血,滴入了器皿之中。
“如此,可保驸马对您千依百顺。”
公主挥手,就在蛊娘将要带着婢女离开之际,公主却又淡然开口。
“此女勾引驸马,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在蛊娘凄厉的叫声中,公主将那婢女做成了人彘。
那大缸抬出公主房门时,霍染看了一眼,嘴角带上了一抹几不可查的笑容。
公主迎出来时,面上的神色有一瞬的心虚。
她试探着对霍染开口:“染郎,你不会怪我吧?”
人彘,就是把活人的四肢卸下,然后将人如同种花一般,种在器皿之中。
这样的酷刑,即便是皇家也是极少使用的。
霍染只是微微一笑,将公主揽入怀中:“殿下如此,不过是担心我移情罢了,公主要如何处置陪嫁婢女,我自不会置喙。”
公主闻言,靠在霍染怀中娇羞一笑:“染郎,我与你成婚已半年有余,可这腹中,却迟迟不见动静。今日……”
霍染却幽幽笑起来:“公主的侍卫,寸步不离您身边,我听说他们都是大内绝顶高手,我怕自己被他妒恨,也如婢女般被做成了人彘。”
“染郎!你是从哪里听到的这些风言风语?”
公主的声音,一下子尖利得变了调。
“怪不得,成婚之后,你宁愿宿在书房,也不肯来我房中过夜。”
霍染的手垂了下去,目光寒凉了起来。
公主慌乱了起来,“染郎,本宫与那低贱的侍卫绝无可能,若你看不惯他,本宫罚了他们调离了便是。”
就算隔的如此之远,守在门口的那个侍卫在听见“低贱”二字时,眉头还是几不可查的皱了。
等霍染走后,公主将所有的侍卫叫来。
她让那些人,脱开上衣,将人抽的皮开肉绽。
不让他们上药,只让他们背上荆棘条,跪在书房门口给霍染请罪。
霍染目不斜视的任由那些人跪在门口。
三日之后,他将那侍卫头叫进了房门,我想跟着进去,可霍染书房门口的平安铃却将我挡在了门外。
这平安铃,是我与霍染成婚那年,一步一叩首求来的。
里面刻了我与霍染的生辰八字,祈愿永不相离。
可如今,却把身为灵体的我,挡在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