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还有他在后头兜底呢!
弘昼是满怀心思进宫来,高高兴兴出宫去。
出乾清宫大门时不光拎上两盒子蟹粉酥,更带着方才那个他看中的翡翠玉壶。
虽说之前他嘴上说着不贪皇上的东西,可临走之前却朝着那翡翠玉壶看了好几眼。
皇上向来不是小气之人,见状便大手一挥让人给他包了起来。
弘昼可谓是满载而归。
他一离开紫禁城,也不着急回去,吩咐小豆子好生将他宝贝带回去,自己则径直去了老十四府上。
弘昼仍记得有一年到这里,宽敞胡同甚至堵车一事。
但如今这胡同是要多萧条就有多萧条,冷冷清清的,连个行人都没有。
弘昼上前叩门,自报了家门。
守门的小太监连忙将此事禀于弘春。
弘春是老十四长子,如今已将近二十岁,于三年前成亲,如今阿玛被幽禁,府中上下皆是他在拿主意。
不过短短几日的时间,东奔西走的他就已生了一嘴脓泡,一听说弘昼来了,没好气道:“滚滚滚,要他滚,这小崽子这时候过来定是没安好心。”
“我看他这时候过来定是耀武扬威的,要他快点滚蛋!”
弘明也是附和道:“对,让他滚蛋,我看他们一家子没一个好人。”
恰好弘暟也在这里,忙道:“定是弘昼堂弟前来帮我们的……”
只是他这话还没说完,弘明就一个不悦的眼神扫了过去:“呵,我看他就是猫哭耗子假慈悲,从前你与他来往过密也就罢了,难道如今还想与他有
什么来往?”
“当日若不是四伯在皇玛法跟前添油加醋(),阿玛怎么会落得这般境地?
即便是性子莽撞如老十四?()_[((),也不会当着一众孩子说自己出言不逊,只将这事儿含糊带了过去。
所以弘春等人就觉得这事是四爷在捣鬼。
弘暟纵然几年与弘昼没什么来往,可仍觉得弘昼并非这等人,连忙开口辩解。
只是如今府中上下皆是弘春说了算,他的话根本不作数。
很快小太监就迎了出去,只委婉说主子们有事,不见客。
既然软的不行,那就只能来硬的了。
弘昼也不想将两家之间关系闹得更僵,可他已经先礼后兵,便强硬道:“不见客?你可是与弘明堂兄说了我是来见十四叔的,不是见他的?”
“我刚从宫里头出来,是奉皇玛法之命前来见十四叔,你确定弘明堂兄还要拦着我?”
“若这事儿传到皇玛法耳朵里去了,我看你们这一家子的日子会愈发难过。”
今日他使的是激将法,自然要表现的要多张狂就有多张狂。
小太监一听这话果然吓得瑟瑟发抖,连忙又去找弘明。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这小太监又重新迎了出来,恭恭敬敬道:“弘昼小阿哥,您既是奉皇上之命前来见我们大将军的,那您就跟奴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