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舒章也懒得管他,每天早上布置课业,下值之时抽出时间检查一下他的功课。
李傅年每天都没有让杭舒章失望。
布置的课业该背的一字不落,该写的一字不缺。
这一天。
杭舒章在批公文。
门外衙役来报说有一个妇人求见。
“不见。”杭舒章想都没有想就直接拒绝了。
“大人,她说她叫黄月思。”
杭舒章道:“本官不认识,不见。”
衙役无奈,退了出去。
“等等。”杭舒章叫住了衙役,“她可是前来鸣冤?”
“她说她有要事求见大人。”
杭舒章思索片刻,“让她进来吧。”
过一会儿,一个妇人走了进来,对着杭舒章行礼道,“拜见大人。”
“你找本官何事?”杭舒章看着她。
“大人,民妇谢过大人相助之恩,今,特来相报。”
杭舒章皱眉,疑惑问道:“本官并无印象,你若无冤屈之事,便请退下吧。”
黄月思跪在地上,满脸的诚恳道:“大人,您忘记民妇了吗?
此前在孤城,您帮过我,民妇如今刑满,已然脱离了周家,无处可去,特来跟随大人。”
杭舒章仔细的看着眼前的妇人,辨认了片刻,问道:“你是妻告夫案的苦主?”
黄月思道:“承蒙大人惦记,正是民妇。前些日子,民妇刑满被释,回到周家后。
发现周家挪用民妇的嫁妆田地,民妇无奈之下再次告官,却不曾想孤城的大人已然换了一个大人。
民妇只当自己要败诉之时,王大人不止帮民妇追回了嫁妆,还特许民妇请出周家。”
杭舒章没有想到王亭竟然会这么判。
不过,这是好事。
至少没有偏向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