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火气全无。
他看向郭盛安的眼神炙热。
若不是郭盛安与县令一样同属男子,观县令的面相也不是喜男色的,他差点以为县令对他有意思。
郭盛安脸上笑容微僵:“大人?”
请你“色眯眯”的视线,适可而止。
“盛安呐,你就是我知己啊!我相逢恨晚啊!来,我再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郭盛安一饮而尽。
县令:“来,再斟上,咱们今日不醉不归!”
你饮茶,我喝酒,你告诉我不醉不归?
郭盛安皮笑肉不笑,也不戳穿他想灌自己。
甭管县令话如何好听,酒没让郭盛安少喝,打的就是灌醉对方,套点话。
谁知……
他自个儿涨得肚子里哐当水响,去了好几趟茅房,这人还纹丝不动。
难道是倒了?
“哎呀,筷子掉了。”
前一秒还嬉笑的县令,弯下身瞬间面色发沉,看郭盛安脚边一片,干爽的。
说明?对方一滴酒都没倒,全进肚子了!
这是妖孽吧?
哪有人喝不醉的?
“大人。”
他狐疑且猜测,愈猜愈离谱,心跳如雷的功夫,郭盛安的声音唤回他的思绪。
这子,是看穿他了?
顷刻,郭盛安道:“大人,我千杯不醉,胞囊比常人承装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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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杯不醉=解释现在保持清醒。
胞囊是后世的膀胱,承装量大是在说尿液问题=解释一直没上茅房的原因。
县令乏了。
不想再与此子浪费光阴,回了厢房,搂着夫人吐槽:“这人就像天生如此,没有弱点,真是奇了怪了。”
“吃喝嫖赌,他总会占一样。老爷不如试试送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