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又说到酒一事。
“你可得替我保密,我喝酒伤身,夫人疼我,这事儿上爱管束着我。”
“大人,你可以饮用药酒,我可以为大人特定酿制……可否让我号一下脉?”
两人相继走到了厢房,下人去厨房的功夫,县令也将手伸到郭盛安跟前。
郭盛安:“药酒分很多种,我普遍卖的药酒性温,适合大众饮用,不会引起不良反应。但大人常饮烈性白酒,当属热性,饮多伤身。
阴阳对应寒热,人体内热性多了,便可以食用寒性食物作调和。所以给大人单独酿制的药酒当属寒性。”
特定、单独……
足够代表给大人酿制的药酒有多特殊了吧?
他也不想薅大人的钱,但当官的,兜里银子都不少。
县令这回是真的气笑出了声,“郭盛安啊郭盛安,你心眼子都掉钱里了是吧。”
“大人,我再努力努力,成为商户。”
“工农士商,商排在最末!你还引以为傲了是吧?”
“这是自然,有钱能使鬼推磨。”
“以你的才能,可以有其他造就的。”
“草民努力。”
县令咬着后槽牙。
郭盛安苍蝇搓手,“大人,你看这银子……”
“只要对本官的味!银子你尽管开!”
气得“我”都不说了,爆“本官”了。
郭盛安叹息,县令的定力太差了,怎么才这么一下下,就沉不下去了?
菜色上桌,都是些下酒小菜。
当然,他喝酒,大人饮茶。
县令还想朝下人发火,后者惶恐地低头,道:“老爷,是夫人叮嘱厨房的……”
火冒三丈的县令:……
又憋了回去。
郭盛安忍俊不禁,敬了县令一杯,“恭喜大人,前途坦荡啊。”
“哦?此话怎讲?”
“我刚刚与大人讨论过这事儿,爱妻者风生水起,亏妻者百财不入。”
县令火气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