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是刑部尚书吴维光的妹婿。”
“好!”
据张纯孝讲,后党领袖钱亿年在朝会中同意左国恩迁任颍州知府,却举荐了户部右曹司员外郎孙昌浩来蔡州接任知府一职。
陈初出去撒尿时,今晚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杨大郎主动跟了上去。
吃进嘴里的肉自然是说颍、寿两州,“对了,大郎家里的事可安排好了?明日游街后,你前去寿州坐镇没问题吧?”
“孙昌浩出身颍川”
看起来,三方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元章认识?”
“好,我等坦夫佳音。”
只是陈初的建议虽好,却有许多无法解决的难题,不由叹道:“陈大哥,只操练百八十乡勇还好说。若组织的人多了,颍州府衙必然忌惮,定会来寻麻烦再者,三两千人,靠一个小小的范家圩也支撑不起”
此战过后,诸将赏赐自不必说,但受限于留守司的地盘,大伙能得到的提拔却有限
试想,若初哥儿能任了淮北节度使,光现下控制在手中的蔡、颖、寿三府,便会空出三名都统制。
近来,杨大郎因后宅之事沉默寡言许多。
稍远些的长子正襟危坐,却使劲支着耳朵偷听,一副想了解又害羞的怂样
“咳咳~”
能把赤裸裸的利益交换,面不改色的说成‘君子约定’,陈初自愧不如,不由叹了一声,“好吧。”
他能想明白,小辛自然也能想明白,只见他朝陈初嘿嘿一笑,低声道:“陈大哥,我倒是愿意,但大哥也知晓我家中情况,此事需我和岳丈商议一番。”
“末将回头便将他们调来我军。”
“他想要甚?”
毕竟他会吟‘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酒过三巡,陈初找了个机会,走到几人身旁。
这是杨家家事,陈初没发表意见,两人并肩走出茅房。
杨大郎忽然又感叹一声,“哎,看你家,玉侬有了身孕,弟媳和蔡三娘子上赶着护她,我家。怎就出了这档子事呢!”
“许是我命好吧。”陈初给出了合理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