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前不久,这一家刚刚脱离险境。
就说哪怕是圣眷浓郁的以前,恐怕也没人保得住他。
这上面的话,就是在动摇国本,蛊惑人心,以让天下大乱!
“好!哈哈……这还真是好!”
此刻。
胡惟庸终于将一切看完,他眼中一片冷厉,继而再是冷笑。
“胡相,要不这就启奏圣上,让其立刻停止格物院的印发!”
苏闲想借用格物院震惊国朝?
只能说……做梦!
《盐引论》是意外,可现在的大明国朝,决不允许更多的意外。
“啧啧!”
“这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哇,要跟整个元庭旧臣、乃至昔日的东南士卒、豪绅作对不成?”
“当今国朝清明,有哪个人胆敢说出,士农工商,是后三民,供养前一民?”
此刻。
胡惟庸并没有回答宋慎的话。
而是继续陷入惊叹。
“看看……本相就知道此子不死心,现在是彻底破罐子破摔了?”
“连商税都想要染指?难道是上次的盐引,给了他信心?”
“呵!怪不得之前在大本堂提及民收民解,这是又借富户……想干扰我国朝税收!”
“本质都是看得清楚,驱使万民之力……”
“既然都说到了万民之力上,难道他也想用?”
胡惟庸越说,越是提起兴趣。
而宋慎在一旁,连忙再度喊道:“丞相,那就绝不能让这封快报发出去,否则国势必然动荡!”
他再度急切道:“得立刻启奏陛下了。”
“启奏什么?”
谁知,胡惟庸却看向宋慎。
后者一阵哑然。
却见胡惟庸再度道:“为何要启奏,格物院本就是圣上为皇长孙所建立,伱我若是将这消息上奏陛下,陛下又会怎么想?难道一国丞相,已经提前监视长孙了吗?”
此话一出,宋慎大为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