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有新郎是这样的,只是新娘没和他睡一起,所以不知道他说了这话。
彧罹一手端着桃花羹,单手抱着人出去,坐到院中的石凳上。
勺子舀起桃花羹,吹凉喂到虞池嘴边。
虞池张嘴吃掉,眉眼笑意不散:“你都把我养成废物了。”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哪样都不用他干。
“乖宝可不废物,咬人挺厉害的。”
“你脑子里全是废料。”
虞池平时不咬人,只有在床上,被彧罹欺负的狠了,就会张嘴咬她。
有一次咬了她的手腕,咬的时候没觉得严重,事后才发现咬出血了。
彧罹手腕上留了疤,经常拿这事逗弄他。
他现在怀疑,疤是彧罹故意留下的。
“对了,你把聘礼收起来,放在你那就行,有你在我也用不到。”
彧罹喜欢他的话,心情大好道:“行,结束后收。”
吃完桃花羹,彧罹抱着人回喜房。
坐到喜床上,人安置在腿上,给他更换喜服。
气氛安宁温馨,夹杂着些许暧昧。
虞池道:“我一会要帮你穿喜服。”
“好。”
彧罹把他放到床上,蹲下身给他换鞋。
虞池蜷了蜷脚趾,问出了心里想的话:“彧罹,你为什么这么惯着我?”
彧罹捏了捏他的脚趾,反问:“不好吗?”
“你为什么喜欢我?”
“因为是你。”
“无论我做什么都爱吗?”
“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