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和窗户贴着大红的囍字,屋内的冰床被挪走了,只留下大红色的公主床。
被子堆叠在床脚,显然是睡醒便起,床上没来得及收拾。
苍狗认命的铺平被子,洒上红枣、花生、桂圆、莲子……
它忍不住催促:“你快换喜服吧。”
“我不换,她去哪了?”虞池坐到床上赌气,捡起床上的干果往地上丢。
有聘礼,有喜房,有苍狗,没有她。
睡醒就没见到人。
彧罹这个笨蛋!
苍狗回道:“好像在厨房。”
“嗯?”虞池以为自己幻听。
苍狗重复道:“在厨房做饭。”
它也不明白彧罹的想法。
虞池从床上站起身,蹬蹬蹬跑出房间,沿着廊道去厨房。
临近厨房急刹车,手扒住厨房门框,露出半个脑袋往里看。
彧罹还没换喜服,衣袖卷在手肘处,掀开面前的锅盖,渺渺热气升腾而出。
锅里面有个白玉碗,她不怕烫的伸手端。
白玉碗放在托盘上,彧罹猛然回过头,眸里是了然的笑意。
虞池缩回脑袋躲起来。
半晌没见人出来,他轻声呢喃:“没看到他吗?”
虞池再次探出脑袋,脑门印上一个响亮的吻。
“乖宝。”
“发现我了,你不说话。”虞池捂了捂脑门,蹦起来往她怀里跳。
彧罹将人接住,抱着挂在身上。
虞池圈着她的脖子,声声音娇软的控诉:“我们今日成婚,你不陪着我,来厨房做哪门子饭呀。”
“我也想问问,谁家新郎成婚前晚说梦话,要吃桃花羹。”
虞池:“!!!”
肯定有新郎是这样的,只是新娘没和他睡一起,所以不知道他说了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