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羊热深堵你?什么时候的事儿,我咋不知道?”
“反正已经过去了,他们一点便宜没占到,你不用担心。”
祁修豫瞪着左景殊,那是说不担心就能不担心的吗?
祁修致看到二人的样子,感觉挺有趣的:
“然后呢?”
“这个羊热深啊,表面看着跟没事儿似的,其实呢,他如果细心一点,可能会感觉有轻微的无力感。
这就是埋下了祸根。想要让病情发作,必须让他受到一次惊吓,吓得越厉害越好。”
祁修致哥俩:“你是怎么吓他的?”
“在他们回去的路上,他们在山边休息的时候,我扮成老虎,到他身边大吼一声。
当时他就吓得倒在地上,半天没起来。
不过,他也只是被吓了一跳,要发病,得几天以后。
这个时间我是算好了的,最好让他在回国之后发病,这就和咱们大熙没啥关系了。”
祁修致笑了:“干得不错。”
奔雷的影子在祁修豫眼前一闪。
“他可是咱们大熙和我的仇人,不干掉他,等我去了天齐,他找我麻烦怎么办?
现在这样多好,一劳永逸,永绝后患。”
祁修致又问道:“你下的药哪来的?”
“我和牧清庐是好朋友,以前我武功不厉害,出门怕遇到坏人,就和他要一些药自保,他给我的。”
祁修致点头,牧清庐他知道,有一段时间他母后还找牧清庐呢。
祁修豫想起云台县的医馆:
“小景,你和牧清庐是在云台县的医馆认识的?”
“是啊,那个医馆的老大夫,是牧清庐的师叔。”
祁修致猛然想到一个问题:
“那个烈酒洗伤口,是你……”
左景殊笑了笑:“我以前见别人用过,就告诉了老大夫。可能是老大夫又告诉牧清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