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殊笑了:“方公公,我知道了,明天我叫祁修豫给皇上多拿几坛来。
当然也有你的份儿了,而且还有你没喝过的酒。”
“那可太好了,咱家就等着了。你们快进去吧,皇上等着呢。”
左景殊和祁修豫进了静心殿。
二人还没行礼呢,祁修致就招手叫二人到近前坐着:
“豫儿,我收到最新消息,天齐国外务大臣羊热深,刚刚回国就发起高热,他们家所有的好大夫都给他看过了,高热就是降不下来。
两天后,高热降下来了,人傻了。”
左景殊笑了:“不错,我的辛苦总算是没有白费。”
祁修致笑了:“我估计这事儿就和你们俩有关。说说,怎么回事。”
祁修豫也坐直身子,他也要听。
“皇上,你还记得宸王爷大婚前一天晚上,刮的那场大风吗?”
“这怎么不记得呢,那场大风刮坏了京城很多人家的房屋,京城的街道又重新打扫一遍,气得京兆尹直抱怨。
对了,宸儿大婚当天,说是羊热深着凉了,不能出席婚礼。”
“那是因为,刮大风那天晚上,我去了驿馆,给羊热深下了药。”
祁修豫想到一个问题:
“你不可能进驿馆中下药,只能是在外面洒的药粉对吧?那别人为什么没事儿?”
左景殊很得瑟地说道:
“这就是我那药的神奇之处了。那个药吧,对普通人没用,武功越高的人,受到的伤害就越大。”
祁修致:“第二天,不是说羊热深已经好了吗?”
“他必须好啊。皇上你想,如果在咱们大熙国有病了,咱们是不是得负责给他治好?
如果治不好,咱们的太医是不是就会被责难?”
祁修致哥俩点头,是这么回事。
祁修豫:“然后呢?”
“我怕这个药下的分量轻了,就在羊热深堵我的时候,又给他下了一次。”
“啥,羊热深堵你?什么时候的事儿,我咋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