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着初雪特有的清润,总之听起来格外动听。
盛肆鹤被她如此照顾,一时之间整个人都僵硬在原地。
原本垂在身侧的手腕都不知道该如何摆放了。
桀骜的视线微微闪躲。
又不肯承认自己的紧张,那样会让他觉得自己无端输了一头。
最后只能故作埋怨的道:“瞧妻主给小红吓的,生怕自己被砍头了。”
实际上她哪有那么凶?
京沅闻言,顿了一秒。
随后冷凝的视线再次落在跪在雪面的俾男身上。
朱唇轻言:“小红。。。是你?”
“回殿下,是奴,这称呼是盛侧君给起的。”
“。。。。。。”挺好听的。
起名字的人真有天赋。
“我看是你平日在他面前说了不少本殿下的坏话。”
不然怎么一见了她,就抖得跟个筛子似的。
这点盛肆鹤自然不敢否认。
之前因为京沅的薄情负心的行为。
他就差天天在闺房之中,将京沅骂了个遍了。
而眼前这人又是他最亲近最信任的俾男。
因此他说的那些话,全都被他听在耳中。
甚至有时候为了曲意迎合,还时不时附和几句。
想到这里,难免有几分心虚。
一时之间竟然没什么话可回。
他的沉默很快便被京沅注意到。
给他披狐皮大氅的动作一顿。
冷淡嗓音存了几分玩味,“这么说,还真有?”
盛肆鹤更心虚了,脑袋微微低垂着。
一声也不敢吭。
“能耐了。”一句淡淡的话语,成功让身旁跪着的贴身俾男更瑟瑟发抖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