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百姓也纷纷说道。这些天,陷阵营在城内抓人,豹韬卫在城内演武,给城内百姓一种很强烈的感受。跟大宋的这些官军相比,梁山这些兵马简直就是天兵天将啊!
单廷圭被说的脸上火辣辣。
“行啦,你们别太难为单将军,此事非他能做主,全是白时中的主意。”
晁盖出言道。
单廷圭内心一阵温暖,哎,还是天王体谅我啊。
“白时忠当年担任青州知府的时候,对于我等百姓就是横征暴敛。如今竟然还想。天王投降,继续压榨我党,简直痴心妄想。”
百姓议论纷纷,对单廷珪指指点点,似乎在说“走狗”什么的。
冤枉啊,我跟白时中那老货不是一伙儿的!单廷珪心中大叫,但是不能说啊,委屈只好自己咽下了。
“单将军,此事非你能做主,自然也不会如你所愿。不如先在城内好好安歇,此事休也再提,去吧!”
晁盖风轻云淡的一挥手,让石秀带他们去找个地方安歇。
单廷珪无奈,只好跟着石秀离开大堂,早就知道自己此行也不会成功,自己这自投罗网,说好听叫暂住。说不好听就是囚禁了。他走出几步,但还是问了一句:“天王,那城外白时中处如何回复?”
“回复?嗯,是得有个回复,我会亲自当面给他回复的。”
晁盖笑道。
“啊?”
单廷珪摸不着头脑,也不敢再问,跟着石秀离去。
看到日到中天,也该吃个午饭,晁盖便让众人离开,到府衙后面用餐。
“回复个屁!天王,给我一支兵马,我半夜突营,擒了那白时中来,献于帐下。”
扈三娘跟在晁盖身后,愤愤不平的说道。
“粗鲁!”
晁盖无奈道:“别人也读书,你也读书。别人能成大家闺秀,你怎么就三句不离打仗呢。”
“刀捷手矫,穿敌斩将劈山野;此生义气,鼓勇冲坚女豪杰!怎么样?我也会作诗呢!”
扈三娘不服。
“这叫词。。。。。。。”
“那这首:连环铠甲衬红纱,天然美貌海棠花。绣带柳腰霜刀跨,玉纤单手猛将拿。怎么样?”
扈三娘洋洋得意道。
“真是你做的吗?”
“差不多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