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个时辰,让单廷珪和他带来的十名玄甲军直看的目瞪口呆。
“破案还可以这么破?”
“这晁天王怕不是神人吧?”
“围观的百姓好像不是来兴师问罪,而是来鼓掌叫好的?”
单廷珪惊讶不已,这城内,哪儿像是白时中说的“许多心怀忠义之辈对其不满”,分明是“人心已固,衷心从贼”啊!
一直把上午的事情处理完,晁盖一边享受着天命值增长的快乐,一边伸了个懒腰。看向快要石化的单廷珪,一拍脑门道:“失敬失敬,这一忙起来就忘了还有客人。你说你叫什么来着?”
“下官单廷珪,暂任凌州团练使。”
单廷珪急忙起身,恭敬的回答道。忽然醒悟,不对啊,我为什么要对他那么尊敬?我是官军啊!我们不是一条线的!
“哦,原来是单团练,我一会儿还要忙,所以就长话短说吧,你所来何事?”
晁盖在不对敌的时候,还是挺温和的。
“额,我是来劝降的。”
单廷珪觉得也是,晁天王这么忙,自己还是不要浪费他的时间,长话短说吧。
“哈哈哈哈。”
晁盖没笑,衙门围观的百姓和晁盖身边的一男一女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说,你是来干嘛的?”
有人掏了掏耳朵问道。
“我,我是来,转述白时中总管的话,他让我来劝天王投降,其实我也觉得有点不妥。”
单廷珪被众人笑的莫名其妙,却又有点心虚,不自觉的开始解释起来。
“哈哈哈哈”
周围人笑的更大声了。
单廷珪和十名玄甲亲卫被笑的更加错愕。
“城外土鸡瓦狗,何敢让猛虎雌伏?简直笑掉人的大牙。”
晁盖身边男将石秀嗤笑道。
“他也不去打盆儿水,照一照自己什么模样。”
扈三娘也笑。
打住,打住,三娘,你没什么文化,就少说两句。
“城外那些样子货,也敢捋天王大军虎须,我看他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周围百姓也纷纷说道。这些天,陷阵营在城内抓人,豹韬卫在城内演武,给城内百姓一种很强烈的感受。跟大宋的这些官军相比,梁山这些兵马简直就是天兵天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