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卑劣的伯嚭,夫差却倚重宠信。
就连勾践,夫差可能都觉得是他的好大儿。
劝?
劝什么?
劝不动了!
也夸不动了!
是她当时年少轻狂,只以为另辟蹊径便能将夫差带回正道。
事实证明,她想多了。
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夫。
尤其是这个大夫当的还多少有些看伍子胥的面子。
她不是夫差的爹,也不是吴王室里有权势有野心的公子,拨不了乱,反不了正,就连造反也不可能。
先不说造反的成功率,就说她的身份。
她一造反,伍子胥数十年的名声和付出就会毁于一旦。
好吧,她也成功不了。
瞧瞧夫差这几年都干的什么糟心事。
劳民伤财,骄奢淫逸,又蛮横霸道,听不进半分不合心意之言。
倒是对那些美人儿宽容仁慈。
春赏花,夏驾舟,秋登山,冬隐洞。
朝歌夜弦,宴赏不断。
难不成还要让她打不过就加入,同样委身夫差?
伍子胥丢不起这个人。
她自己也下不去这个嘴。
“王上,无论你作何决定,臣都愿意遵从。”
“只要王上决定联鲁伐齐,臣愿意披甲上阵。”
真难伺候!
多一天都伺候不下去了!
吴王夫差下意识皱了皱眉头,神情中带着明显的烦躁和不快,恨恨的将手中的杯盏砸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