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隆急忙把头甩得像是波浪鼓一样:
“那种体验还是算了!不过哥哥,我刚刚感受到了一些特殊的东西,有一种思维导向,会让这些叔叔阿姨们热衷于研究身体产生的腐败。例如伤口的溃烂发脓乃至于排泄物。”
安格隆急忙调转话题,但好像转移的话题听起来也没怎么干净。
亚伦皱眉,怎么还有这个后遗症?虽然听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但马其顿之前没能沦为粪土之城,如今却有沦陷的风险吗?
不行,得找办法解决,亚伦要去亲自检查这些病人们的精神倾向。
倒不必撕了他们的头皮,掀开头盖骨,把手伸进脑子里去研究。
而是通过一些言谈对话,确认这些人的精神污染到底,有没有达到影响正常生活的程度。
如果仅仅只是因为医学需要而研究污秽,那反倒听起来有一些好处了。
可也不必这么多,因为医神信徒的之前的活动,如今眼下有一百多人聚在这里,准备见证勒沙雷舅舅被治愈。
甚至于不死不灭!
可惜只见到怪物被屠杀,自己也被污染。
要是没人干扰的话,这位舅舅变成的怪物还真就不死不灭了。
在亚伦准备找人交谈的时候,身后传来老父亲浑厚的声音:
“不必了,你和这些人接触的什么劲?小心他们把你带跑偏了,以后做的饭出来都一股奇怪味道。”
安达撕下一块上衣,做成了简易的围裙,遮住腿,神态优雅,漫步而来。
“我之前说过,人的一切情绪都只不过是神经电信号在大脑之中流动的频率多少而已。只要我把他们的大脑拆出来,对那些产生了异常的神经回路进行修改,问题就解决了,把所有人都治疗干净,一个都不剩。。”
马鲁姆站在老爷身侧,举起旁边的巨石遮挡太阳,也不知道到底真的是遮阳还是要把老爷砸死。
出于极限战士的严谨,他小声建议:
“老爷,或许可以保留一两个虔诚之人的导向,这有助于人类文明对医学的发展,本质上也是对腐败之主的一种抗争。”
安达一听这小子怎么天天拆自己台,气急败坏:
“你就不能听我把话讲完,到时候我提前问清楚,看有没有人愿意这样保留,再另作他论。”
“而且在这个时代,人们要怎么分辨秽物来代表的医学象征。气味还是真正在嘴里的味道?亦或者最基础的外观颜色松软程度?”
“哈哈,可别搞笑了,人肚子拉稀,还不知道自己肠胃不舒服吗?在人类文明接触微观世界之前,这些东西其实没什么太多意义,说来说去,也就一个概念,保持卫生而已。”
安达在这方面的理解还是挺有道理的,他毕竟是纵观人类文明各个阶段的认知。
要玩粑粑的话,以后有了显微镜、各种分析仪器之后再弄也不迟。
没必要逼迫还没进入封建时代的人们就开始恶趣味。
“好了,亚伦,马鲁姆,去想办法借一些布匹来,我会把他们弄干净,然后我们搭建一个医疗帐篷。”
安达吩咐着:
“还有安格隆,回来别让别人捏你的脸了,你忘记你母亲对你的教诲了?小心长大之后脸上婴儿肥消不下去。”
他言罢,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这才闲庭信步,走到人群面前,展开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