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是不死者,断肢重生都是小意思了。”
远处,安格隆正在陪着哥哥为病人们提供情绪价值,也就是让捏脸。
他渐渐感受到不对劲,物质上的所有污秽污染都已经被那天雷清理干净。
无论用他们这个时代的医学知识,或者未来高科技的医学仪器来检测,这些人都是健康的。
但精神上的污染,的确因慈父的伟力而降临。
那毕竟是混沌诸神之一,后续的精神污染还需要持之以恒的外界环境来更正。
虽然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也就是这些本来就是医疗之神信徒的人们会有事没事对那些更腐败的东西感兴趣。
在这个时代他们也掀不起来什么风浪,甚至很有可能会被后人认为是污秽医药学的开创者。
在现代医学之中,病人的体内产生的秽物也是医学分析的重点。
安格隆敏锐感觉到了这一些情绪导向:
咦,怎么还有人和爸爸一样喜欢玩屎?
他正要将自己的发现告诉哥哥,却扭头一看,便看见马鲁姆叔叔正站在爸爸背后,做着什么奇怪的动作。
哼哧哼哧用力,还有些节奏。
等到老东西被彻底拔出来之后,那地上的亚空间裂缝才完全弥合。
“呼——疼死老子了,一腿腿毛都没了!”
安达脱困之后,第一反应居然是感慨自己一条腿被脱光了腿毛。
整个皮肤呈现出不正常的斑红色随着毛囊的分布扩散,这可算不上是一个美景。
让有的人见了,还不如觉得把腿毛长回去算了。
“哥哥,爸爸和叔叔他们在做什么呢?看上去两个人都好累,浑身是汗。”
安格隆昂起头小声询问。
亚伦只是冷笑:
“如果只说动作,那可能是父亲背不舒服,让帮忙开开。”
“可要是说为什么要把它拔出来,那就相当于把手伸明显不合尺寸的镯子,或者戴了个小戒指,伸进去可以,但取不出来。”
他静下心来专心教导自己的弟弟:
“人类情感最重要的一点在于对危险的预判,以及在危险方面克制自己的好奇心。就像如果你看见母亲有一件珍爱的饰品,你可一定不能想着当成地上拱石子玩的弹珠。”
“也不要想着举起一块大石头,朝着粪坑丢下去。至少得离远点,而不是为了看溅起的水花有多大,离得近。或者别人都已经准备丢石头的时候,你还在边上傻站着。这些都可以称之为对危险感知的不敏锐。”
安格隆的理解似乎有些跑偏:
“这个我能理解,但爸爸他不是不死之身嘛,那就所有危险对他来说都不是危险了,冒险尝试一下好像也没什么。”
亚伦闻言冷脸:
“那好,你这辈子还没跳过粪坑,你要不要跳进去试试?”
安格隆急忙把头甩得像是波浪鼓一样: